“嘭!”
坎巴擺臂,鐵拳砸向馬仔臉頰,霎時馬仔鼻口竄血。
坎巴歪著腦袋問道:“能嗎?”
“不了。”馬仔搖了搖頭,幹脆的回答道。
“嘭!”
又是一拳,爆裂轟在馬仔麵門,打的馬仔仰麵向後一栽。不過還沒倒下,就被坎巴一把揪住拖回了自己麵前。
“現在能了嗎?”
“我了,不了!”馬仔臉上豆大的汗珠和鮮血混在一塊兒,血水滴成一道細線,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老子最煩的就是你們這些騰華的狗腿子,一個個牛逼上,永遠分不清形勢!”
作為城北老混子的大寶,原來屬於社會底層的時候,明顯也沒少遭受過騰華這些扯虎皮做大旗的混子們欺負。
眼下見對夥都身為階下囚了,還一副老子下第一的揍性,自然也沒了好態度,抬腿奮力一腳踢在了馬仔的太陽穴上。
“咣!”
馬仔兩眼一黑,腦袋筆直磕在地上,留下了一大灘血跡,老半也沒能抬起頭來。
“唰!”
“啪!”
大寶又提著馬仔的腦袋,把他拖了起來,甩手又是一個大嘴巴子抽了過去。
耳光響亮,馬仔的嘴角再添一道血印。
“我是真佩服你們這些騰華的人,啥本事沒有,一個個整的跟舍我其誰唯我獨尊似的,咋地你東方不敗啊?就啥也不唄?”
大寶舉著個巴掌站在馬仔跟前,就等著他再重複一遍不了,接著拿大嘴巴子招呼他。
“呸!”
馬仔往地上吐了一口血痰,嘴裏雖有些含糊,但仍是一字一句瞪著眼回道:“不了!”
“我踏馬還就不信了!”
大寶掄起了巴掌就對著趴地上的馬仔招呼了過去。
“啪!”
“嘭!”
馬仔被打的再次往地上一倒,大寶似乎還沒解氣,抬起腳就準備接著折騰他。
就在此時,磕磣忽然在坎巴耳邊聲了一句什麼。
聽完磕磣的話後,坎巴伸手一把拉住大寶,道:“先別打了!”
“……”大寶扭頭看向坎巴,似乎是在疑惑為啥突然要自己收手。
而這時磕磣看向趴地上,已經被收拾的都快沒有人形的馬仔道:“你咬死了不吭聲,但又表現的十分焦急,眼睛往牆上的掛鍾瞟了三次,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最擔心的人,快回來了吧?”
地上馬仔原本呆滯的眼神不經意地抽動了下,並連忙出聲,矢口否認道:“你再什麼東西?!我什麼時候看了牆上掛鍾!”
不開口則已,一開口一切就都原形畢露了。
馬仔的慌神,這一下也讓坎巴和大寶齊齊鬆了一口氣。
不管是坎巴也罷還是大寶,你要他們拿家夥和人幹仗,那都是一等一的好手。但要論刑訊逼供,撬人話,確實都不在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