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曾銳又趕著去和曉雯約會,易達獨自驅車去了白淩家樓下。
一向溫婉可人的白淩,這一次並沒有給易達好臉色看,準確的說,易達根本就沒看到人家臉…
白淩態度表現異常的堅決,要麼你離開光年和我結婚,要麼什麼都不用說了。
盡管易達耐心的解釋並表達出自己最多再有兩個月的時間,就能夠把所有的問題都解決的意思。
可這並沒有獲得白淩的諒解。
按照白淩的原話,為什麼人家張鵬就可以舍棄一切,將股份全部折算成現金和小珊結婚。而你易達,就不行呢?
我都不奢望你能帶回來一分錢,隻要你現在點個頭,願意遠離這風暴中心,我白淩倒貼嫁給你,一點問題都沒有!?
對此,易達無言以對。
坐在駕駛位上,感覺自己無處可去的易達最後駕車到了晚燈。
沒有叫任何人,獨自一人坐在大廳小卡座上聽著舒緩的音樂,借酒消愁。
…
“典哥,你要找的人,我摸到手了!”
就在易達耷拉著腦袋,一杯接一杯將酒液飲盡腹中時,大廳邊緣的一處支撐柱後頭,一名剃著球頭眯眯眼的青年,正拿著電話一邊和胡典彙報情況,一邊鬼鬼祟祟的打量著易達。
“你瞅準了嗎?”
電話那頭的胡典,一聽到有易達的消息,立馬坐直了身子。
青年再三確認道:“瞅準了,千真萬確,這幾天你給咱的任務不就是盯著易達嗎,我這終於逮著機會了!”
胡典連忙問道:“位置在哪,對方有幾個人?”
“城北晚燈酒吧,目前我就看到易達一個人,我觀察了得有五分鍾了,並沒有看到隱藏在暗處的保鏢。”
青年將自己目前掌握的消息,詳細的彙報給了胡典。
“行!你等著,人給我盯住了,這把子事兒,你要是辦成了,你就等著選個一百八十平的大房子吧!”
很快,胡典掛斷了電話,準備出發。
近一個小時以後,已經到了差不多晚上十點,晚燈的暖場音樂早已結束,正由城北某著名DJ操縱著打碟機,發出一段段震耳欲聾的重金屬音樂。
這也讓原本就有些醉酒的易達耳根子生痛,他皺著眉頭站起身打算離開。
見易達一動,自然也立馬引起了始終晃蕩在大廳外圍的青年警覺,他立馬撥通了胡典的電話。
“典哥,你擱哪呢?我看著易達這模樣是想跑啊!”
“我們已經上樓了,你想辦法盯住人,盡量不要讓他脫離你的視線!”電話那頭的胡典語氣急促的回道。
“艸!”青年偏頭望了一眼晚燈門口大批量排隊等候的青年男女,這個時候他要是不緊緊的貼在易達背後,那很有可能一轉眼就被人群衝散。
這樣一來,他那唾手可得的一百八十平大房子,豈不是就沒了嗎?
但要是貼在易達背後,他也害怕像易達這種城北的頂級大哥身邊,有啥隱藏在暗中的強力保鏢。
萬一要是暴露了,別說大房子可能命都沒了。
球頭青年並非胡典的嫡係心腹,兩人不過是胡典還沒起來的時候稍微有點交情。
之前球頭青年就想著看能不能瞎貓碰上死耗子,掙點運氣錢,可你要他把自己的命搭上,那肯定犯不上。
就在他連續瞅了易達幾次後,忽然發現易達又重新坐了下來,再次端起了酒杯。
“呼!”青年大大的喘了一口氣,低聲罵道:“艸!嚇老子一大跳,還以為我那一百八的大房子飛了呢!”
“麻煩讓一讓!”
很快穿著件高領毛衣遮住了小半張臉的胡典,氣喘籲籲地出現了青年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