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的身子還未直起,手臂上便傳來一股倔強而纖弱的力量。
宇文閥將視線轉向了她,幽深的眼眸泛著冷意,他好言相勸時不肯吱聲的是她,他要離開時伸手挽留的也是她,女人當真喜歡玩這種欲擒故縱的把戲嗎?
“你的傷剛好!”嶽靜好皺著眉頭,柔弱的眼睛透著股倔強,還有一絲擔憂。
宇文閥心中一暖,那種感覺就像是小時候吃的棉花糖一樣,又輕又甜。原來都是自己誤會了她的意思。
“我的傷已經完全好了,不然我回去脫了給你看?”宇文閥湊到她的耳邊小聲地說道,低沉的聲音充滿了魅惑。
嶽靜好聽了他的話,燥的小臉一紅,心裏忍不住又要暗罵他一聲。
宇文閥看著那抹緋紅從臉頰蔓延到耳根,嘴角的笑意抑製不住,心裏卻念叨著說:好戲還在後頭呢!
“別鬧!”嶽靜好別過了視線,神情嚴肅地說道。
“去吧,順便去鶯歌坊,聽聽小曲!”宇文閥的目光緊緊追隨著她,想通過她臉上的神情判斷她對自己的重視程度,自己這段時間實在是太寵著她了,中午的時候她竟然敢給自己甩臉子,雖然剛剛被她關心的感覺著實不錯,但是主導地位還是要明確一下了。
然而他一心期待的失落的嶽靜好並沒有出現,嶽靜好的眼中閃過一絲驚喜,興奮地說道:“好啊,那樣我就可以去看看依依了!”
嗯?宇文閥還來不及時震驚,突然感受到不遠處投擲過來的一道淩厲的目光,而這種感覺跟視線的主人一直以來維持的形象完全不符。
“依依是誰?”宇文閥向嶽靜好問道。
嶽靜好聞言,自覺失言,剛剛一激動把依依的真實名字給說出來了,她麵色有些尷尬說道:“就是鶯歌坊裏的一個好心的姑娘。”
“是上次跟你睡在一起的那個?”宇文閥毫不避諱問道。
嶽靜好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
宇文閥的聲音控製地很好,剛好傳遞到身邊有心之人的耳中,果不其然,他看見梁文頌的臉色又陰沉了幾分。宇文閥勾了勾唇角,心中大概有了幾分猜測。
“晚上叫上文頌一起吧!”宇文閥詢問嶽靜好道。
嶽靜好的臉上閃過一絲失落,梁文頌自己從審訊室放出來之後,一直對自己是一種不鹹不淡的態度,雖然他對別人也是如此,但是對她卻是明顯比以前冷淡了許多,而自己根本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得罪了他。
宇文閥見她遲遲不說話,挑眉問道:“怎麼,不願意啊?還是你想跟我單獨在一起?”
“沒有的事!”嶽靜好一著急,差點就要從椅子上直接站了起來。
宇文閥啞然失笑,故意作弄她道:“哦,是沒有不願意,還是沒有想跟我在一起?”
“都——都沒有!”嶽靜好結結巴巴地說道。
宇文閥但笑不語,心想自己怎麼會喜歡上一個這麼傻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