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靜好看著宇文閥那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氣得牙癢癢。
還好意思說自己逢場作戲,她又如何能判定自己不是他逢場作戲中的女人中的一個?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宇文閥哪裏知道嶽靜好已經自動將自己歸為他那眾多女人中的一個,瞥見那麵色不曾緩和的精致臉蛋,宇文閥隻好耐著性子來哄她。誰讓他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呢!
“哎......”宇文閥剛準備開口說話,房門便“吱呀”一聲被打開,木子小姐端著餐盤搖曳身姿地走了進來。
木子小姐輕盈而又熟稔地將菜碟一一擺放在了兩人麵前,又放上了一壺清酒,正準備拿起宇文閥的酒杯,替他斟酒時,宇文閥出聲製止了她。
“木子小姐,剩下的我們自己來就好。”
木子小姐抬眸,莞爾一笑,隨即婀娜著身子走了出去,她心想這兩人還真有意思,明明心裏都在乎對方到不行,缺偏偏要裝出不在意的樣子,一個跟別人打得火熱,另一個卻要冷冰冰的不願理睬對方。
雅室的門再一次地合上,宇文閥拿起嶽靜好的酒杯,給她斟了一杯,說道:“味留料理是S市最有名的日料店,我點的都是這裏的招牌菜,你快嚐嚐!”
嶽靜好任憑宇文閥在自己的前麵擺弄,沒有理會他的話。
木子小姐最後一抹笑容落在嶽靜好的眼中格外地刺眼,讓她覺得木子小姐跟宇文閥才是默契十足,心照不宣。嶽靜好端坐的身體繃得更緊了。
宇文閥也察覺出嶽靜好身上的戾氣變重,笑著打趣她道:“生了這麼久的氣,都不餓得嗎?”
嶽靜好氣得猛呼了一口氣,心下想道:餓?餓個屁!氣都要氣飽了!
“你該不會是當心一會我不想買單,把你留在這裏當苦力吧!”宇文閥說著話,手裏異常熟練地剝好了一隻牡丹蝦,放到了嶽靜好的碟中。
嶽靜好秀眉微蹙,沒有拒絕也沒有動筷子,姣好的容顏卻呈現出一副極其別扭的樣子。
宇文閥的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揚,說道:“好了,別在生我的氣了,你忘了,當時在香雪麵館的時候,你是怎麼對我的了?”
嶽靜好眉心微折,疑惑地望向了他,問道:“香雪麵館?”
“對啊,那顏姑娘一口一個‘恩公’的叫著,隻怕要不是我們在場,她早已撲向了你,以身相許了吧!”
“你在胡說什麼?”嶽靜好氣惱地說道,隨即低下了腦袋,小聲道:“你明明知道......”說著說著聲音便越來越低。
宇文閥尷尬一笑,說道:“這不是那個時候還不知道嘛!”
“是啊,後來去了鶯歌坊,你還叫了個姑娘來試探我!”嶽靜好語氣中透著股幽怨,說完還不忘斜睨了他一眼。
宇文閥抿唇一笑,深邃的眼睛此時充滿了暖意,說道:“不愧是我宇文閥看上的女人,果然比一般的女子通透!”
嶽靜好白了他一眼,心想自己要是不聰明點,早就不知道要死了多少回了!她美眸一轉,突然反應過來,難不成宇文閥這一晚上的行徑是故意報複自己之前的事情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個男人也未免忒小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