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蒙塵。
陸先生的文化水平很吊稀鬆,看著洗過澡後的女乞丐,想了老半天,才想起了這四個字。
如果拋卻其它因素,單說女乞丐前後形象的差距,絕對無愧於這四個字。
洗澡之前,女乞丐就算走在T型台上,恐怕也沒誰願意多看她一眼,盡管她的身材前凸後翹,相當惹人。
洗澡後,女乞丐就像蒙塵、哦,不,是被淤泥所包裹的明珠,立即綻放出了她的絕代風華。
女人,絕對女人中的極品,渾身散發出的成熟迷人氣息,可不是商禦卿、宋楚詞那種小雛雞能相比的,能跟花小妖有的一拚。
當然了,花小妖的媚,那是先天性的,深藏在靈魂中的,就算你閉眼站在她麵前,也能被她的妖媚氣場所感染,她卻偏偏像站在雲端的女神那樣,讓人生不出一絲絲的褻瀆之心,隻能欣賞。
女乞丐的媚,卻是從骨子裏都向外蕩漾,就像熟透了的柿子,隻需拿吸管輕輕一戳,就會波的一聲,飽滿的汁液四濺。
陸寧實在想不出該用什麼詞,才能形容女乞丐的媚,最後想到了毛驢。
如果毛驢那個不要臉的家夥在家,看到女乞丐後,鐵定會眼珠子發綠,散發出春天來了的濃烈氣息。
雖說這比喻,很有汙染人格的嫌疑,不過陸寧卻覺得很恰當,因為從女乞丐小心翼翼走到石桌前的這段路,他就有了男人的反應。
這才僅僅是走路,還沒刻意的扭起小身段呢,就能跟給陸先生這麼大的衝擊力,如果要是脫光了陸寧不敢再往下想了,隻知道他對女人的審美觀點,繼認識花小妖後,又上升了一個檔次。
花小妖是女神,女乞丐就是魔女。
“我最近的運氣,實在是好的不得了。”
陸寧架著二郎腿,笑吟吟的看著女乞丐,說:“隨便從大街上帶回個女乞丐來,都是這種天香國色。看來,我得去買彩票,說不定真會中大獎。”
女乞丐穿著陸寧的舊衣服,明顯不合適。
比方上衣吧,陸寧這件黑色長袖T恤,本來就是男人穿的,女人穿上後會顯得很寬大才對,可女乞丐穿上後,卻仿佛要給他撐裂了那樣。
他真想不出,女人要想擁有這麼出色的部位,到底得吃多少木瓜才行。
縮著脖子低著頭的女乞丐,聽陸寧這樣說後,肩膀動了下,慢慢抬起了頭。
陸寧馬上抬手:“別抬頭,我怕看到你這張臉後,會忍不住的犯罪我是個好人,是真不想被繩之以法的。”
他嘴裏說著,眼珠子卻像被定住那樣,死死盯著人家的臉看,絲毫不介意滿臉的豬哥樣,會破壞他的好人形象。
沒辦法,男人如果在熟透了的美女麵前,不狠狠看上個五六七八分鍾的話,那幹脆把眼珠子扣去拉倒:男人的眼珠子,不就是用來看美女的嘛,就像小雀雀可不隻是用來撒尿那樣。
女乞丐被陸寧看的心裏發毛,呆愣片刻後,白玉般的臉頰上,才攸地浮上一抹紅霞,趕緊低下了頭,小聲喃喃的說:“你、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那是我還沒有開始說人話,唉,不怪你。”
陸寧歎了口氣:“你叫什麼名字?能不能聽懂?”
女乞丐點了點頭,蚊子哼哼的回答:“我叫水水。”
“尿尿(sui讀音)?好名字,人如其名啊。”
陸寧由衷的讚了一個,又問:“今年多大了?”
水水回答:“三十一。”
“嗯,典型的花信年華。哪兒人啊?”
“百花市。”
百花市,是南方某座城市的名字,以頻出南國美女而聞名於神朝。
“好地方,人傑地靈。”
陸寧又讚了一個,問:“有婆家了沒?”
水水猶豫了下,才說:“一直,都沒有。”
“昂,也是,要是有的話,你也不會淪落到今天這種地步。”
陸寧想當然的點了點頭,繼續問:“餓不餓?”
本來已經準備回答他若幹關於身份問題的水水,沒想到陸寧會問她這個問題,明顯猶豫了下,才說:“不、不餓。”
“哦,那你是不是該走了?”
陸寧笑眯眯的問道。
“走?”
水水抬起了頭。
陸寧還在笑著,隻是眼神有些冷:“是啊,我帶你回來,讓你洗澡,還給你換衣服,本想管你一頓美餐來著,可你不餓,那就走吧。咋,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