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寧突然想到了前半生以盜墓為主業的山羊,胡一笑先生。
因為職業的關係,山羊自然也懂一些‘借屍還魂’等奇異的事情。
所以陸寧在懷疑陳婉約黑夜、白天不是一個人時,才想到了山羊。
山羊不一定能給他解釋清楚,但肯定比他知道更多。
宋楚詞沒有問陸寧說的那個人是誰,眼裏浮上了驚悸的神色:“你、你是說,陳婉約白天是我母親,到了晚上,她就有可能會成為另外一個人就像被某種鬼魂附身了?”
陸寧搖了搖頭:“具體的我也說不清,我隻能告訴你,她就是你的親生母親,最起碼白天時,而且她現在依舊處在前段時間精神崩潰後的自閉中,所以才始終把我當成宋天問,不解你為什麼要罵她,打她。她現在,肯定很傷心。”
頓了下,陸寧又說了一句:“她是真得可憐,在還沒有變成另外一個人時。”
宋楚詞眼角不住的跳,喃喃的說:“她變成的那個人,又是誰?”
陸寧怎麼知道?
隻能肯定一點,那就是那個人在控製陳婉約時,能用她的美貌、女性,把妖魅邪氣發揮的淋漓盡致,讓人無法抵抗。
還有就是,那雙繡花鞋,那件白色輕紗舞衣,又是藏在哪兒呢?
最關鍵的是,陳婉約是什麼時候,才變成一個雙麵人的?
是的,就是雙麵人。
一個是陳婉約,疼愛宋楚詞,盡可能的討好丈夫。
一個代表著陳婉約,像陸寧展現出了她極盡妖魅的一麵,就像靠吸取男人精華,才能維持美貌的女鬼還能出現在羅布泊內。
想到這兒時,陸寧腦海中猛地一亮,脫口說道:“宋天問,可能早就知道你母親這個秘密了,所以才會逃走!”
“什麼?”
宋楚詞愣住。
“對,肯定是這樣!”
陸寧無比肯定的語氣,說:“你仔細想一想,在你小時候時,宋天問是怎麼對待你的?”
宋楚詞仔細的想了會,才說:“小時候的他,就像所有稱職的父親那樣,疼愛我,體貼母親可在我大學畢業後,他好像就不怎麼回家了。”
陸寧點頭:“就是在那時候,他發現了你母親的秘密。”
“但他卻從沒有跟我說起過!”
“那是因為他受到了威脅,要是說出來的話,就會死。”
陸寧想到陳婉約警告他的眼神,不屑的笑了下時,又意識到了什麼:“或許,宋天問不怎麼怕她,但他卻怕你會遭到毒手。”
“你、你是說。”
宋楚詞滿臉都是不信的神色,艱難的咽了口口水:“為了我的安全,宋、父親才不敢告訴我真相,隻能委曲求全,要不然也不會支持我給丁白康去做小。”
“差不多就是這樣了,去給丁白康做小,雖然對他對你來說,都是個恥辱。但總比在某個詭異東西的魔掌下,讓他安心許多。”
陸寧說到這兒時,想通了很多:“還有就是,那晚你去見丁白康時,他不但想霸占你,還對陳婉約預謀不軌。”
天底下,任何男人,不管他的本質有多麼的壞,又是多麼的沒有種,但守著那麼多人,有人要同時霸占他女兒、老婆時,他都不會像宋天問那樣,心甘情願的把妻女拱手相讓,無視別人對他的蔑視。
那晚,他那樣做,就是想借機讓女兒脫離危險,讓丁白康去對付另一個陳婉約。
但很可惜的是,陸寧卻橫插了一杠子,把丁大少揍成了植物人,把這事給攪和了。
宋天問的計劃,在失敗的同時,他也相信另外一個陳婉約,已經察覺出了他的‘別有用心’,所以才連夜跑人,並卷走了神通快遞絕大部分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