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走我三千萬,讓我揪你耳朵幾下都不願意,什麼人啊你?
看出陸寧做出躲閃的動作後,秦小冰心中更加氣苦,也更憤怒,手速加快,一把揪住了他耳朵,毫不客氣的向右旋擰。
“哎,哎,輕點,輕點,再擰就掉下來了!”
陸寧呲牙咧嘴,歪著腦袋塌著身子,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
“躲呀,你怎麼不躲呀,你躲一個給我試試呀你!”
秦小冰才不管他的裝模作樣,恨恨地罵道:“混蛋,你以為我看不出你是裝出來的嗎,我還沒有用力呢!”
最後這個字說出口,右手又一用力陸先生真感覺到疼了。
陸先生現在變成一個刀槍不入的怪物是不假,可那也僅僅是他的皮膚、骨骼密度變態強悍罷了,卻不代表著被女孩子狠力擰耳朵時,也不會感到疼。
不但疼,還很疼。
這就煩了:我又不是真心抱著你的,不是擔心你想不開嘛,為了讓你消氣,我做出痛不欲生的樣子後,已經算是給了你很好的台階了,順著走下來不好嗎,憑啥得寸進尺的呢,真以為哥們珍惜你,就願意犯賤被你收拾啊,切。
心中冷笑一聲,陸寧就要撥拉腦袋,準備掙開她凶狠的小手,再淡淡的跟她說:秦小冰,你該懂得啥叫‘適可而止’,意思意思就行了。如果你覺得還不解氣,那就拿刀子來把我耳朵割下來吧。
陸寧剛要有所動作,秦小冰雙眸中的淚水,嘩地就淌了下來,泣不成聲的罵道:“我上輩子欠你什麼了啊,這輩子才為了你,都顧不上自己哥哥,自己父母的來幫你了?說,你給我說,今天說不清楚,咱們沒完!”
我不就是欠了不到兩萬塊錢嗎,還是你主動送給我的,我不要都不行。
唉,雖說兩萬塊錢對哥們來說跟兩塊錢沒啥區別,不過對於你這種出身貧寒的女孩子來說,也不是個小數目了。
最起碼,秦大川那廝要是有了這兩萬塊,就能在賭場內瀟灑好多天了。
好吧,看在兩萬塊錢的份上,我再忍不過,得把這筆賬算在那小子身上,等回頭我就得把他揍的讓你們爹媽都認不出來,才能讓我出這口惡氣!
想到今天被秦小冰收拾的疼痛,將加大十倍的報應在秦大川身上後,陸寧心情就好了許多,暗讚自己真是個轉移痛苦的高手。
當然了,也有犯賤的嫌疑:哪個大老爺們兒,被女人收拾後屁都不敢放一個,卻隻想去報應人家大哥啊?
就在想得美的陸先生,嘴角本能浮上得意的微笑時,秦小冰看在眼裏,咬牙再次用力:“笑,你就給我笑,看來還是不疼啊!”
“疼,很疼,我沒笑。”
陸寧連忙舉起雙手,做出投降的樣子,哭喪著臉說:“姑奶奶,我承認今早來上班時,冒犯了您,可我真不是故意的啊,我隻是誤會了你的意思,才”
“打住。”
秦小冰聽出不一樣來了,瞪大眼看著他問:“你以為我收拾你,是因為早上你抱著我耍流氓?”
“姑奶奶,誰家男人耍流氓,隻是抱抱你的小腰肢啊?”
看秦小冰臉上浮上不解神色,陸寧趁機一晃腦袋,掙開了女孩子的九陰白骨爪,接著就用力捂住耳朵,嘴裏嘶哈著抽冷氣。
“那你還想怎麼樣?”
秦小冰下意識的問道:“才算是耍流氓?”
“真正的耍流氓,最少得摸你”
陸寧說著,抬頭看向了小冰妹子不大不小正怒放的部位。
秦小冰低頭,看了一眼就俏臉攸地羞紅,伸手擋在胸前,抬腳在陸寧腿子上狠狠踢了下,低聲尖叫:“不許看,臭流氓!”
“你穿著衣服呢,我想看也看到啥啊哎,那個啥,你手裏拿的啥啊,都掉上淚水了。”
陸寧右膝蓋微微向裏,以側麵接下了秦小冰的第二腳(小冰妹子雖說沒有穿細高跟,可鞋間也很尖,踢一下也很疼的,他又不是真正的賤人,真不喜歡被女孩子踢的)後,趕緊轉移了話題。
“什麼啊?”
被陸寧提醒後,秦小冰才發現手裏拿著的那份合同,真被淚水打濕、了點,剛才還在憤怒中,貌似還合同砸了這混蛋幾下。
可不能損壞了合同,這可是小冰妹子求爺爺,告奶奶,才勉強打動宋總那顆仁慈的心,才爭取到的。
“是重要文件吧?”
成功轉移秦小妹的注意力後,對她很頭疼的陸寧,還不趕緊借題發揮啊,一副關心國家大事的樣子:“秦小冰,咱們的事再大也是私事。對於一名合格的總裁專職秘書來說,是絕不能占用大量的工作時間,來處理私事的。趁著宋總還沒有打電話找你,你還是快點把文件送到相關部門去吧。”
“哦,哦。”
把文件放在桌子上,用手努力撫平上麵褶皺的秦小冰,下意識的連連點頭答應。
“後轉,大步走四步出門右拐,前行二十米,就是公司大廳。”
陸寧好心的提示道。
“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