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公寓門口,就發現門外站著一個穿著灰色風衣的男人,他背靠著牆,腳邊已經有一小堆煙頭了,等蘇姒看清那張煙霧繚繞的臉,眉頭猛地皺了起來。
“親熱夠了?”
他先開了口。
話一出口,就帶著濃濃的諷刺,蘇姒臉色沉了一下,握緊手指,沒說話。
她的沉默激怒了他,季川猛地將手中的煙扔出去,上前一步將扣住她的下巴。另一隻手就伸出來,狠狠地揉搓著她的唇瓣,粗糲的手指在她唇上摩擦,帶起一陣戰栗的疼痛,蘇姒後退一步,推著推的手想推開,這個動作更加激怒了季川,他緊逼著將她抵到牆上,厲聲道,
“你讓他吻你,你竟然讓他吻你!”
剛剛看到樓下的那一幕,他心裏難以控製的滋生出一種憤怒,她竟然縱容鳳景琛吻她,憑什麼,憑什麼!這種感覺,就像是一件原本屬於自己的東西,突然被別熱搶走了,而這件東西,顯然已經忘了原主人是誰,怎麼可以,他怎麼能容許!
手上的力道越發粗暴,蘇姒推拒不動,張口狠狠地咬了下去,季川吃痛,猛地甩開了手,蘇姒身體晃了一下,險些摔倒,她趕緊伸手扶住了身後的牆壁,手中的東西也掉到了地上。
她靠著牆,輕輕喘著氣,眼神冰冷的看著他,就像看一個陌生人。
季川心中一窒,剛要上前,突然看見了躺在地上的一盒藥,他動作一頓,彎腰撿了起來,蘇姒一皺眉,厲聲道,
“還給我。”
季川沒有動,眼神盯著藥盒上的字臉色越來越沉,最後猛地將藥盒摔到地上,粗喘著吼道,
“你們是有多急迫,連安全措施都來不及做!”
蘇姒隻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彎腰撿起地上的藥盒,轉身就要離開。
季川上前一步,住門把,聲音壓抑道,
“阿姒,你說過如果我回來,你願意等我的。”
蘇姒動作猛地一僵,壓抑許久的憤怒驀地吼出口,
“你有什麼資格讓我等你,你承諾過我什麼,我有什麼義務等你,你帶著你的未婚妻回來,還想看到我對你念念不忘,無怨無悔的等待嗎,季川,你真讓我惡心!”
“鳳景琛就不惡心嗎?”
季川冷笑,
“你對他了解有多少,你知道他身上有多少謎團,他有一個七歲的兒子,你又認為他比我強到哪兒去,阿姒,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這麼天真。”
他鄙夷的語氣,讓蘇姒臉色發沉,她抬頭對上他的雙眼,一字一頓道,
“他惡心不惡心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他絕對不會在拋棄一個女人後,還見不得人家好,最後,多一些提醒,結婚後,我們會慢慢相互了解。”
話音一落,輸入密碼開了門,在季川發愣的時候,狠狠的將他關到了門外。
她的話,讓季川的心猛地沉到了穀底,想不到黃悅興這件事竟然將她推到了鳳景琛懷裏,這個認知讓他眼神發暗,絕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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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悅興的死,將輿-論推到了高峰,黃家一直訴狀將環海集團總裁鳳景琛告上了法庭,環海集團總裁因為個人恩怨,惡意收購黃氏股票,對其進行打擊報複,甚至引誘黃氏少東黃悅興吸食大麻,霍家依仗自己的權勢替其掩蓋罪惡,種種惡行罄竹難書。
各相媒體爭相報道,這件事引起了上麵的極大重視,霍家是三代軍政均有涉足,青城裏跟霍家對立的一派馮家也緊抓著這次機會,準備給霍家致命的一擊,霍家現在孤立無援,上麵已經開始徹查這件事,霍家現在危在旦夕,一旦有些不利的因素,很可能就會成為別人拿捏的把柄。
蘇姒每天看著電視上的新聞,憂心忡忡,因為這件事,記者放在蘇家的注意力倒是減少了不少,蘇姒已經可以回去上班了,可是她完全靜不下心,一要一想到霍家這邊的情況,她就無法讓自己置身事外。
辦公桌上的電-話一響,蘇姒隻看了一眼,就快速的接聽。
“喂,你還好嗎?”
男人低低的笑了兩聲,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