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姒囧囧的,其實慕白給人的影響一直很君子,隻是涉及到苒晴,她就不得不把人黑化了。
“那你就沒有對他一點點動心?”
蘇姒很糾結的覺得她應該提示一下。
誰知道左苒晴竟然粗神經的白了她一眼,
“小蘇通知,不要拿姐姐開玩笑了,像姐姐這種離過婚的女人,就應該找門當戶對的二手男,這種黃金單身漢還是不要肖想了,姐姐我有自知之明。”
蘇姒很想再問一句,萬一這是個瞎眼的黃金貴族,一不小心就看上你了呢?
隻是她還沒有問出口,就聽見左苒晴,垂下眸子,輕聲道,
“更何況,我還流過產,姒姒,女人不比男人,離了婚的女人就跟菜市場上的爛白菜一樣,有人要就不錯了,你還想挑?”
蘇姒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
左苒晴扯了扯嘴角,撇開這個話題,道,
“肚子裏的寶貝怎麼樣,有沒有想幹媽?”
蘇姒笑了笑,低聲道,
“當然想,隻是你這個忙人,過了這麼久才來看他。”
左苒晴笑了笑,揉了揉她的小腹,做小伏低。
“寶貝兒,對不起,幹媽錯了,等你出來,幹媽一定給你個大紅包,麼麼)7e”
蘇姒哂笑,
“越大越沒個正經!”
左苒晴嘿嘿笑了笑,這才正色道,
“你婚禮那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蘇姒怔了怔,想到那天發生的事,臉色不覺有些難看,半響,低聲道,
“蘇家的醜事,我不想提。”
左苒晴一愣,微微皺了皺眉,沉聲道,
“跟你那個綠茶婊妹妹有關?”
蘇姒垂眸,沒說話。
左苒晴心下了然,冷笑一聲道,
“還真是什麼樣的根出什麼樣的苗,跟她媽一樣,是個陰險的小人!”
提到宋芷容,蘇姒的臉色就沉了沉,半響低聲道,
“苒晴,你在報社,人脈比較廣,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咱倆之間還用什麼‘請’字,直接說。”
蘇姒看著川流不息的車道,美眸微微眯了眯,輕聲道,
“你幫我查一查,十四年前,我母親在xx療養院的入住信息,查查她住了多久,以及在這之前,她是住在哪裏。”
左苒晴眉頭擰了擰,低聲道,
“怎麼突然想起來要查這個?”
蘇姒也不再隱瞞,
“我母親還活著,我懷疑她是被人活活關瘋的,她當年墜河,我也覺得疑點重重。”
左苒晴手指一顫,滿眼不可置信。
“是宋芷容做的?”
“除了她,我想不到還有誰這麼恨我的母親,我現在已經將她逼到了絕境,她會魚死網破跟我對戰到底,在這之前,我必須找到強有力的證據,扳倒她,讓她再無翻身之日!血祭我母親當然所受的屈辱與痛苦!”
蘇姒的聲音很冷,手指也在微微顫抖,左苒晴心疼握住她的手,低聲勸道,
“這件事,我幫你查,但是你自己要清楚,你現在是有家室有孩子的人,做什麼事都要三思而行,最好跟鳳景琛商量一下,我看得出來,他是真心待你,別把自己整太苦。”
“我明白。”
蘇姒輕輕笑了笑,垂下眸子,無聲道,嫁給他是我這輩子做得最明智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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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了線,鳳景琛先生就不安分了,住了半個月的病房,都快要長出毛了,嚷著,吵著要出院,蘇姒不同意,這貨就裝可憐。
“寶貝兒,這麼下去我都要張肥肉了,到時候我們恩愛的時候,你要是看著我的身材,沒有性致怎麼辦?”
蘇姒咬牙,
“我以前看著你的身材也沒性致。”
鳳禽-獸揭老底,
“你忘了,咱倆第一次的時候,你不就是被我完美的身材看得把持不住,才對我說:咱倆上-床吧。”
蘇姒嘴角抽搐,
“我什麼時候說這句話了!”
鳳禽-獸站了眨眼睛,低聲道,
“你看著我的時候,對我傳達的就是這個信息。”
蘇姒瞪他,鳳禽-獸厚顏無恥道,
“寶貝兒,別這麼看我,把我看硬了,不能做壞事,多難受,體諒我是個病人吧。”
蘇美人額角青筋直跳,最後將蘋果塞進他的嘴巴裏,咬牙道,
“出院!”
鳳禽-獸嘿嘿一笑,拿著蘋果咬了一口,美滋滋道,
“還是老婆最疼我。”
蘇姒)b7)b7)b7)b7)b7)b7
她能有什麼辦法,論流-氓,他贏;論嘴巴-毒,他贏;論下限,他贏!
鳳景琛身子底子好,半個月,就生龍活虎了,隻不過,二老交代,還是要在家裏養夠兩個月才能去上班,當然,被鳳景琛的三寸不爛之舌給討價還價到四十天。
於是夫妻倆,一個養胎,一個養傷,除了不能經常出去,那就跟度蜜月一樣怯意。
然後,蘇姒充分見識到了鳳景琛先生的二逼潛質。
比如。
一大清早,蘇美人睡到自然醒,身邊的被褥已經涼透了,鳳先生已經不在了,她躺了一會兒,決定還是洗漱出去找人,雖說傷口愈合了,萬一這廝不注意,蹭裂了怎麼辦,於是蘇美人拖著身子往洗漱間走去,結果一開門,下了一大跳,鳳景琛先生光著膀子,對著鏡子,不知道在研究什麼。
她鬆了口氣,皺眉道,
“一大清早的,你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