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纓便主動詢問起來:“神宗那邊怎麼樣?”
皇甫丘航抬起憨厚木訥的臉龐,老老實實地道:“神宗大人沒有要讓天海玄叉易主的命令,相反,神宗大人還好幾次和方正常他們說,不可以動傷您的念頭……”
施安珊、長孫茜、柳恨寒人一聽這話,立刻聞到了話語中透露的眸中訊息。一個個意味深長地看著龍纓笑了起來。光笑還不說話……
“你們沒事做是吧?沒事做,幫我去做了那嘉紆堡、屠神寨、雲寒嶺的使者!”龍纓秀眉輕皺,威脅道。
“老大,你要我們怎麼做,我們就怎麼做,嘿嘿嘿……”施安珊挑了挑眉,頑皮地笑道。
按照大家稟告的訊息,如今方實力中,最危險的便是那個宇馳青。竟然還想用巫毒控製自己的行為。實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走,我們要以其人之道,治其人之身!去叫那個家夥嚐嚐他自己種下的惡果……”
龍纓一聲令下,大家都跟著響應。
不一會兒,一行五人便來到了天玄院的客房門外。
宇馳青門前的十幾個侍衛,被突如其來的龍纓等人瞬間襲倒。半點聲音都沒有發出。隻聞見屋旁老樹上的烏鴉夜啼了幾聲,便“哇哇”地嚇飛了。
龍纓抿著唇,帶著一行人悄無聲息地來到窗戶底下。幾個人眼神交流,手指比劃。最先是龍纓躍上了那宇馳青下榻的房屋屋頂。
“啪嗒……”輕微的磚瓦響。
屋中正在忙碌著做巫毒的宇馳青,立刻警覺地抬頭喝問:“誰在那裏?”
龍纓沒有回答,隻是靜坐在屋簷之上。
雙目望著底下施安珊、長孫茜、柳恨寒、皇甫丘航四人,一個眼神示意。她們便行動有素地分布在了大門,窗戶底下的位置。
宇馳青疾步打開門,原本是想飛上屋簷查看屋頂是何人。結果沒想到,四個人守在門口,當頭給他一個手刀。他連吭聲都來不及便昏了過去。
到此刻,龍纓依舊是一派翩翩的模樣,俏立屋定之上,身上一片月光。臉上絲毫沒有緊張的表情。
隻等宇馳青被長孫茜那些人五花大綁地栓在椅上,蒙住眼睛,塞住嘴巴。龍纓這才慢悠悠地走進屋。
屋裏,滿地爬著毒蛇、蜘蛛、蜈蚣、蠍、蟾蜍。在屋中間擺放的案台之上,點著元寶蠟燭,有一個巴掌大的血盆,裏麵浸泡著幾根女的長發。而在頭發連著的另一端,則是一個紮成女模樣的巫毒娃娃。娃娃身前貼著一張紙條,寫著自己的名字。
背著手,龍纓在屋裏踱步,將宇馳青在屋裏弄的那些巫毒之物仔細都清理出來,放進一口大箱之中。隻除了案台上的東西沒有動。
“既然你喜歡玩這些,我就陪你好好玩玩。”龍纓冷冷的一勾唇,將其中寫著自己名字的巫毒娃娃換了一張名帖。
隨後,她隨手從宇馳青的頭上抓下一把頭發,替換掉原本血盆中的頭發。而後,取出案台邊上放好了的枚細針。
這個時候的宇馳青已經麵如土色,不停地掙紮。
“唔唔!唔唔唔唔……”
一陣亂喊,卻因為嘴巴被大團臭襪塞滿,根本聽不見他在說什麼。
小可用煙雲耳墜的法力為龍纓翻譯起來:“住手,你們是誰?你們要我的頭發做什麼,不要亂來!”
龍纓覺得可笑,若不是他先亂來,自己會亂來?但是,她還不想讓宇馳青有自己的把柄,所以至始至終她都沒有讓自己的人說話。她也隻是做事,不發聲。
於是,龍纓讓小可用他的聲音傳入宇馳青的腦海審問。
“你屋裏的娃娃挺好玩,幹什麼用的?”
“我自己留著解悶的,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是什麼人你就不用管了,好好管管你自己吧……嗬嗬嗬……”
龍纓見這個宇馳青到現在還在巧舌如簧,便懶得跟他客氣。直接將細針精準地插進巫毒娃娃的天門、彙、湧泉個穴位。
這些她在前世的時候,都見識過。俗話說,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多少她也會點。
“唔唔!”
細針紮入巫毒娃娃的瞬間,椅中綁的紮紮實實的宇馳青,瞬間大力抽搐,竟然掙脫了捆繩。隻是他掉下地來之後,整個人都蜷縮著,滿地打滾。根本沒有辦法逃走。
不一會兒,就看見宇馳青口吐白沫,昏厥了過去。
龍纓微微凝眉,眼中泛著冷光:“這就是你一會兒準備讓我承受的?哼!真是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