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凝久佇立不動。

靳名珩蹙眉,說:“你想讓你父母在這麼多人麵前丟臉?”

靳名珩很不喜歡他的繼母唐媛,可是她有一句話卻說得很對,靳家是在影視行業中混的,現在所有媒體都在外麵,他們丟不起這個臉。

“是你們靳家更怕丟臉吧。”宋凝久也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說得對。”他一點也沒有反駁,反而笑著大方地承認。接著說:“但是如果這門婚事不成,你們宋家那個項目的資金就要斷了,說不定會破產,你爸也許會做牢。”他閑閑地提醒。

宋凝久聞言,心裏咯噔了一下。她根本不懂公司的事,可是宋氏前不久的確是出了一些事,導致父親一直期望很高的那個項目停產。她也隱隱約約聽到父母談論過,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才會這麼著急讓姐姐訂婚。

這時候不得不承認,商業聯姻本就是這樣,婚姻才是最有效,最牢固的紐帶。因為且不說資金方麵,僅是靳家兩字在昕豐市那就是保證。

“考慮的怎麼樣了?我的親愛的未婚妻?”靳名珩壓低著身子與她平視,將她糾結的眉心盡收眼低,其實已經料定了她的答案。

那姿態,兩人幾乎額頭貼上了額頭,宋凝久眼眸閃了下回神,手已經被他拽起,跟隨他的腳步走到台上。

真的是很壯觀的場麵,台下都是除了那些明星大腕,也都是隻有在電視上才看得見的名流富賈,此刻卻都被她俯瞰在腳下。

靳遠邀請宋氏夫婦與現場的人共同幹了一杯,然後調侃著對宋成軒,說:“今天是兒女的主角,咱們這幫老家夥該退場了,將主場讓給年輕人。”

宋成軒稱是,與站在台上的宋凝久對望了一眼,然後攜夫人王萍,隨靳遠夫婦下了台。

司儀的職責就是將現場炒熱,聲音透過話筒擴散至全場,卻在宋凝久的耳邊模糊。她知道父親那一眼的意思,其實她現在也很亂,又有些緊張。倒是靳名珩始終悠然自得,對各種問題應對自如,勾著她的腰支撐全場。

“怎麼是凝久上去?”角落裏,宋成軒滿臉焦躁地看著台上的小女兒。

今天本來是大女兒訂婚,怎麼小女兒靠在女婿的懷裏,這太荒唐!

“別提了,一瞬到現在都沒出現,這也是不得已。”王萍拉著丈夫的袖子,低聲跟丈夫解釋,然後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宋成軒抿唇聽著,越聽眉頭皺得越緊。

彼時,宋凝久與靳名軒已經喝完了交杯酒,在台下的舞池裏跳開場舞,郎才女貌的組合,很是賞心悅目。

“要不,就讓凝久代替一瞬得了。”王萍心裏一動,便脫口而出。

“胡鬧。”宋成軒出口斥責,滿臉的不讚同。

他讓大女兒與靳名珩訂婚是有理由的,並不是偏袒,大女兒成績好,人也要強,處事有分寸,念的又是金融與商業管理,到時嫁進靳家不怕吃虧。

小女兒懂什麼?念的普通的藝術院校,就隻會跳舞,跳個芭蕾還不是主角,這樣會在靳家被欺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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