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牙子一個掘進隊長,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忙。”
周圍人不解。
平時,金牙子的破諾基亞,一也響不了幾次。
但此時的諾基亞,都快被打爆了。
“難道新來的人事部主任,真的有點背景。”
金牙子一臉不屑,掃了趙帆一眼。
如果趙帆沒有背景,求情電話怎麼這麼多。
在金牙子看來,這些電話是給趙帆求情的。
但低頭一看,不禁楞在當場。
大部分的來電號碼,是副總裁林升。
其中一個號碼,直接來自省城。
“金牙子,你他麼的找死呢。”
“趕快給趙帆大哥道歉,否則你就卷鋪蓋滾蛋吧。”
諾基亞內的短信,一條接著一條,金牙子看得直冒冷汗。
“哪個趙帆大哥,難道就是大嶺礦山的獨立董事。”
金牙子眼珠提溜亂轉,閃爍著駭然。
礦山的獨立董事,可是擁有股份大佬。
而且之前集團下派的總裁,就是因為得罪趙帆,而被直接開除的。
“金牙子隊長,你最好取得趙帆董事的原諒。
否則,我會把送進牢裏。”
落款為省衛星集團董事長梅超明的短信,赫然在列。
金牙子奔潰了,雙腿一抖,直接跪在地上。
梅超明事務繁忙,還能親自發短信。
可想而知,這事有多重大。
“哎喲,金隊長跪下了。”
周圍一片愕然。
眾工人眼裏,隊長金牙子就是一號分巷道的土皇帝。
在這一畝三分地,即便王老子,也得聽他指揮。
但眼前的一幕,明確表示金牙子害怕了。
“趙帆爺爺……”金牙子如死了爹媽一般,拍地慘嚎。
“趙帆,你到底做什麼了。”
秦妮子眸光不解。
趙帆的功夫雖然了得,但還沒有出手。
金牙子為啥這麼害怕。
“我給爺爺磕頭賠罪。”
金牙子砰砰的總腦袋撞地,聲音回蕩在巷道內。
趙帆負手不語。
周圍工人的礦燈,一齊投向金牙子。
他究竟發什麼瘋。
足足一百個響頭嗑完後,金牙子的額頭,已經浸出鮮血。
絲絲鮮血,從臉頰流淌而下,滴滴掉落地上。
模樣極為狼狽。
“金隊長,你剛才哪隻手碰過秦總裁。”
趙帆款步走來,佇立金牙子腦袋旁邊。
金牙子的臉上,瞬間湧起蒼白絕望。
掙紮片刻,緩緩右手。
“給你個教訓。”
趙帆從一旁的盒飯上,抓起一雙一次性筷子。
飛起一腳,將金牙子的手,溘然釘在牆壁上。
嘩。
兩根細筷子,從空中陡然穿過,直接貫入金牙子的右手掌。
一股鮮血,頓時噴湧而出。
“好快的功夫。”
比較靠前的三位礦工,直接嚇得向後退去。
受傷的金牙子,攥著出血的右手,在地上慘叫打滾。
“好了,我們之間了結了。”
趙帆擺擺手,語氣平靜。
“你現在可以卷鋪蓋滾了。”
讓金牙子滾蛋,仿佛是一種恩賜。
“謝趙帆董事。”
金牙子努力平複著疼痛,艱難坐起身。
長出一口氣,向趙帆鄭重一拜。
“他瘋了吧,被辭退還感激呢。”
不解之聲,在周圍沸騰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