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祁說完,反撲上去,借著酒勁兒,也借著氣頭上的勢頭,把花娘重重壓在身下。花娘顯得驚慌,她胡亂蹬著腿,雙手死死撐著江祁胸膛,頭扭過一邊去,“你喝多了!給我,給我起開!江祁!”
晚了!花娘,為何你總是能惹我生氣,但又不能對你怎樣。江祁邪魅一笑,雙手粗暴撕開花娘上衣,露出那白嫩香肩,“花娘 ,為何你總在挑戰我對你的忍耐度?為何,你總是要讓我對你這般欲罷不能?”
“嗯?!!我是毒藥麼?讓你這樣對我!?還是因為我長著和她一樣的臉龐呢?”花娘轉回頭,眼裏蘊含著淚花打轉悠,顯得十分楚楚可憐和委屈。
“都有!你讓我分不清了,花娘。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早就應該比嫣嬪懷上龍子,才對!”“憑什麼?!為何是我?你,你?嗚嗚?!”
一股酒氣,直接竄入了花娘的嘴中。江祁像是意猶未盡,一手摁住她的雙手,一手緩慢的深入她的衣衫內,去撥動她的神經點。
花娘整個人像是觸電了一點,並未順從江祁野蠻和霸道。而是咬傷了江祁的唇,得以掙脫,“走開,走開,走開!混蛋,流氓!啊啊啊,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江祁完全沒料到會被她咬傷了唇,他呆住了。滿腔怒火,盯著身下胡亂哭喊,掙紮的花娘,本想反手給她一巴掌,然後製服她的。可,江祁沒有這樣子做,因為這一刻,他驀然想起了之前的事情,頃刻心軟了。
“走開,走開,求求你們走開啊啊。”花娘依舊繼續掙紮,哭喊,到了最後她沒了力氣,快速蜷縮成一團,嚶嚶抽泣。像個受傷的孩子。
啊!我像是做錯事了呢。江祁酒醒後,十分愧疚的主動抱了過去,當做是個哄孩子的口吻,“好了,好了!沒事了,沒事了。別哭了,花娘。沒人傷害你,沒人了啊。”
誰說沒有,你不就是嗎?花娘恢複理智後,蹬腿就是重擊江祁的下體,眼裏含著未幹的淚,“王八羔子!哼!”
“哎?啊啊啊……。”
被二次重創的江祁,整個人趴在地上,痛苦著。在外麵候著的侍從和金桂公公聽見了,不禁心疼江祁一秒,默默夾緊雙腿。
成為廢墟的萱鳳宮,在這樣一個深夜中,更加顯得寂寞撩人,陰風陣陣。雖然有點滴燭光,和他們兩人的身影,但依舊無法替換掉這裏充斥著種種淒涼和哀怨感。
花娘漠不關心江祁如何,反而自顧自用袖子抹去眼淚,盡力平複心情。一時間,萱鳳宮又陷入了之前的死寂,眼前一堆堆黑呼呼的東西,仿若能竄出一個紅眼怪物一樣,透著絲絲恐懼。
江祁疼得一頭大汗,要不是他身強體健,不然這種不厚道的攻擊方式,換做是一般人,定能暈死過去。他緩緩直起身板,深呼吸幾口大氣,對花娘說,“算你狠!不過,你是怎麼知道我和嫣嬪的事情?”
喲?終於恢複正常了啊。花娘忽而起身,往前走了幾步,故意站在廢墟前,用腳踢弄變成木炭的木頭,“整個後宮,暗地裏都在說你和嫣嬪的事情呢。說是太後神助攻,讓你和嫣嬪勉強睡了一晚上。”
“啊!原來如此。”
哼,果然這後宮,還是有王法管不到的地方呢。江祁點點頭,吃力站起來,挪動著僵硬步伐走過去,站在她身邊,“那你不生氣?”
“我生氣幹什麼!我還高興呢。”花娘違心道,其實她內心是吃醋的,但也不能表露出來,不然一切就暴露了。
高興?!你高興,我不高興啊。江祁哀歎一口氣,為自己辯解,“那不是我願意,都是母後用了點手段,才使得我就範。”
“嗯!”花娘不發表任何評論,她注視眼前廢墟中,說是黑暗,但為什麼總感覺有種在閃動?是金子?銀子?
江祁見她如此冷淡,還代答不理的,就拍了拍她肩頭,“花娘,你就不能認真的和我點正經的話嗎?你看什麼呢?”
花娘回神,下意識用哭紅的眼睛看了江祁一眼,後指著前方廢墟,“江祁,我感覺那裏麵有東西。”
“是嗎?都已經荒廢兩年多了,興許是有些小老鼠?”江祁一愣,逗趣道。
“這裏就是十五喪命的地方,對嗎?”花娘明知故問,又一次刺痛他的心。
江祁自然垂下眼簾,默聲點點頭,過了幾秒後,再開口言,“一場大火,燒的很旺盛。把我和她的美好,全部燒成灰燼了,隻剩下這些冰冷的黑炭了。”
會嗎?花娘不說話了,聳著肩膀抖了抖,感歎一句,“啊啊,都不知道已經入秋了。”
是啊,入秋了,時間過得很快,讓人根本無法抓住,就算是從指間溜走的那一部分,也叫人無法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