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然一襲白衣不染纖塵,俊美無雙的臉上滿是溫和,隻是,我仍在他的眉梢眼角看到了絲絲落寞。
“師,師父!”我勉強開口叫道。
瀟然輕扯唇角,微微一笑:“嗬嗬,沐沐又想吃冰糖葫蘆了麼?”
他用哪種溫和的表情寵溺的摸了摸我的頭,在他麵前我像個長不大的孩子,走不進他的世界,也被他定格在別人的命運裏。
“皇叔也在啊!”南諾言的聲音帶了些邪魅,走到我麵前故意親密的摟著我的腰,示威一般看著瀟然。
瀟然低著眼看了眼南諾言擱在我腰間的手,抬起頭,眼裏滿是笑意,抱拳回禮道:“嗬嗬,長公子!”
和瀟然並沒有聊多久南諾言便要帶我回宮,坐在馬車上,我自顧自的吃著冰糖葫蘆,南諾言看著我手裏還剩兩顆的山楂,閉了閉眼。這家夥這是什麼表情?他該不會害怕吃酸的東西吧?
於是興致一來,我想故意逗逗他,把剩下的兩顆山楂送到他麵前:“喏,給你吃!”
南諾言倏地睜開眼,看著我手裏的東西,不自覺的挺直了肩膀。
“吃嘛!味道很好的!”我一臉認真的道,其實心裏早就笑翻天了,堂堂屠戮國的長公子竟然害怕吃酸的東西!
“你以前經常吃這個麼?”南諾言盯著我手裏的糖葫蘆問道。
“恩,以前師父也會買給我吃,可是他自己並不喜歡!”這一點南諾言倒是跟他很像。
愣了半晌,南諾言才下定決心似的從我手裏接過冰糖葫蘆。
回到南諾宮後,我便一個人呆在自己的房間,直到晚飯時分才有宮女叫我出去吃飯,餐桌上沒見南諾言的身影,我有些好奇的問伺候在一旁的人:“長公子呢?”
“公子身體有些不適,讓郡主先吃!”
南諾言身體不適?怎麼會呢?白天不還好好的嗎?沒有心情吃飯,我直奔南諾言的房間。
守門的侍衛見是我隻是單膝跪地行了個禮。徑直走進南諾言的寢宮,撩開層層紗幔發現南諾言正躺在他那張冰冷的大床上,雙目緊閉,表情有些難受。
“南諾言!”走到他的床前我喚他的名字。
南諾言聽見我的聲音馬上睜開了眼,半坐起身問我:“怎麼了?”
此時的他隻穿著一件白色的單衣,於是我拿起床頭的一件外袍替他披上:“你生病了嗎?”
南諾言自己穿好外袍,看著我,搖搖頭否認道:“沒有!”
我有些不信的探上他的額頭,發現他並沒有發燒的跡象後才鬆了口氣,剛想抽回手卻被他反手握在了掌心:“還沒吃飯是嗎?”
“我但心你所以過來看看!你真的沒事嗎?”
“沒事,隻是胃有點不舒服!”南諾言從床上下來套好鞋襪,拉著我往外走:“我們吃飯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