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自己女婿是個悶油瓶子?”喬少陽皺起了眉頭。
平日裏喬少陽雖然一直喜歡損淩向東幾句,但是在這些大是大非的問題上,他比誰都在意自己這個好兄弟!
總之一句話,我的兄弟,我怎麼罵都行,但是別人不能罵!
關鍵時刻,必須站出來替他鳴不平。
可是不等喬少陽開口,馬海萍先說話了,“少陽啊,今天多虧了你,如果沒有你,我和你叔叔就真的徹底載了!”
“不,阿姨啊。”喬少陽說,“今天這些事都是因為向東他……”
“少陽!你就別替這家夥開脫了,你看他剛才什麼態度!居然說我丟人,不想理我!我是被冤枉的呀,我被人算計了,是受害者!”
“仗著自己會說幾句外語,就拽得和二五八萬一樣!你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囂張嗎?還不是因為有你當靠山!”
“抽空啊,你要好好說說他,不能這麼讓他這麼沒有規矩……”
這一刻,喬少陽似乎有些明白了,為什麼淩向東不喜歡和馬海萍說話。
有眼無珠!
傻嗶一個!
喬少陽有意點撥馬海萍幾句,說道:“阿姨,實際上,你們家向東……”
偏偏就在這時,柳正國忽然一個踉蹌歪倒在了地上。
“怎麼啦?”喬少陽急忙扶起了柳正國,“那些混蛋對您動手了?”
“倒也不是因為他們,主要是褲襠……”柳正國一身的汗,“剛才你阿姨踹了我一腳,我還顧上疼呢,她就被人抓了。”
“我剛才心裏急,也沒覺得多疼。現在她人沒事了,我這心一放下來,反而疼得站不住了。”
看著柳正國滿頭的大汗,也不像是裝的,馬海萍攙扶起了柳正國的胳膊。
“還不是因為你不要臉!要那玩意兒幹嘛,還不如割下來扔了算了!”
馬海萍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心裏還是很著急的。
誰的老公誰清楚,這柳正國雖然掙錢不多,在柳家地位也不高,但是關了燈還算不錯,基本都能讓她滿意。
這也是她這麼多年委曲求全不離婚的原因之一。
不過,馬海萍此時更多的是擔心,這柳正國已經和驢臉女人真搞了一次,也算知道了偷腥的甜頭,若是這一次不嚴加管教,以後這日子就沒發過了!
“少陽啊,你忙你的!你叔他就是裝的,剛才還能走路呢,怎麼可能說不行就不行了!”
馬海萍說著話,將柳正國拽了過來,對著他的腦袋來了一巴掌,“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偷腥了啊!”
喬少陽哪裏想到這馬海萍如此生猛!打起柳正國來就和打兒子似的,都看呆了!
可這畢竟是別人的家事,他也不好插嘴。
馬海萍對著柳正國拳打腳踢了一番,便提著他的耳朵去了醫務室,畢竟是隱私部位,沒好意思讓喬少陽跟著。
喬少陽剛想走,正好見到了王懷嶺打著一大幫人趕了過來。
“這下麻煩了!”
喬少陽正著急怎麼辦,豈料王懷嶺衝著喬少陽滿臉堆笑地問道:“爺,這裏的情況……”
“我殺的。”喬少陽回答道。
令喬少陽意外不已的是,王懷嶺不但沒有質問什麼,反而跪下來磕起了頭!
“爺啊,我這副船長就是個傻嗶!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爺,都是我管教不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