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誌南直欣喜得渾身都在發抖,死死抱緊桃花不放手。特麼對於我隻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皇後見淩誌南突然闖進,吃了一驚,對侍衛狠瞪一眼,氣他通風報信。回頭對淩誌南道:“南兒,你還摟著這妖孽做什麼?居總管都跟我說了,我也不想你被這妖孽給毀了啊!”
“誰敢說她是妖孽?”淩誌南終於將心情平定下來,放下桃花。轉身冷然看著居直,狹長地黑眸裏,完全辨不出絲毫情感,隻有一片冰寒。
“居總管,你跟畢總管背著我,做地種種手腳,當真以為我不知道嗎?我隻是念在你們兩個對我有救命養育之恩,再三容忍,你卻不知收斂,還來唆使皇後。居總管,你休怪我淩誌南無情。”
居直一張幹瘦老臉霎時沒了血色,見淩誌南緩緩拔出了腰間佩劍。他猛一咬牙,雙手急揚,十數枚鐵蒺藜兵分幾路,激射破空。
他偷襲地目標,並非淩誌南,竟是站在淩誌南身旁地皇後。暗器出手,他腳跟飛旋,整個人向院外疾縱。
皇後不諳武藝,淩誌南勢必要為皇後擋落這些暗器,他就可以乘隙奪路逃跑。
“啊!”皇後果然花容失色,驚叫起來。
淩誌南運劍如風,舞出漫天扇形劍影,將那些鐵蒺藜“叮叮當當”盡數打落。眸光一瞥,見居直已快竄出院落,他力貫右臂,擲出長劍。
劍身在日頭下幻起道耀眼銀光,疾似流星,直追居直背影。伴著居直長聲慘叫,沒入他後背,又從胸前“噗”地冒出個劍尖。
居直胸口鮮血狂湧,腳底刹不住衝勢,仍在向前猛奔,撞到一人身上後,終於砰地倒地,雙眼大睜,斷了氣。
皇後還惦記著屋裏那妖孽未除,可居直血淋淋的屍體擺在眼前,借她十個膽子也不敢再跟淩誌南多說桃花之事。又朝屋裏看了眼,她輕歎,帶著侍人們離去。
侍衛躬身送走了皇後,這才指揮護衛們抬走居總管的屍體,自己抱起兀自暈迷不醒的小豆,送去謝大夫處就醫。
淩誌南一直從背後緊抱著桃花,卸去了適才人前威儀淩厲的麵具,他埋首濕發間,聆聽著她的呼吸聲。直至院中所有人的腳步陸續消逝,他仍然沒鬆手。
差一步,便是天人永隔,他不想也不敢放開手。心髒,無法再一次承受失去她的刹那滅頂恐懼……
桃花木然聽著身後淩誌南胸腔裏的狂亂心跳聲,一如她清醒睜眼的瞬間,淩誌南映入她瞳孔的目光……驚恐、錯亂,還有令他窒息的絕望……但隨即就湧起狂喜……
太多太強烈的情緒,都凝在那雙黑眸中。她難以招架,唯有逃避:“你就那麼想死嗎?就那麼不想和我在一起嗎?剛才為什麼不掙紮,我要是在來晚一些,你是不是就死在我的麵前了,你是不是要故意的這麼罰我!你不怕我一怒殺了小木嗎?”
聽到這裏桃花的心一驚,“當然,我對那小鬼又沒有興趣,隻不過在那之前,我要一些訂金。”淩誌南微笑著看著她,“過來。”
“什麼?”
“當然是看你有沒有誠意啊!”仍是一派悠閑,舉止優雅的靠在椅背上,吐出的話卻冷酷而無情,“過來。”
淩誌南抱著桃花坐在椅子上,去的背靠在淩誌南的懷裏,大張著腿,去的對麵是一麵寬大的銅鏡,兩人的歡喜在鏡中一覽無遺。
桃花緊緊的閉上眼,拒絕看到狼狽不堪的自己。
…………
“你醒了?”淩誌南啃咬著桃花的後頸,“才一醒就這麼有精神,看來我是不用太手下留情了是不是?”
他忽然重重的一頂,桃花倒吸了口冷氣,睜開眼。
“看看你自己蕩漾的樣子,是不是很誘人?”
精神的刺激直接傳達到下體,身下的小嘴不受精神控製的動著,身後的男人舒服的歎了口氣,“好棒!”
淩誌南空出左手攀上她的胸,玩弄起她的敏感的。
“啊!”桃花不由得重重的喘息,男人得意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