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經過主人允許的。”關莫白她一眼，“來，看看蘇念瑾是怎麼教小孩兒的。”
畫麵裏的小男孩好像在和女生爭吵，而顧念瑾不做摻和，隻是防備著另一個男生動手。關莫指著小男孩，介紹說：“這個就是楚晏，另外兩個，你們能猜到吧。”
蘇念暖看著自己喜歡的少年，他依舊是那副處變不驚的平淡模樣，她的眼睛像是自帶虛化濾鏡，整個畫麵裏她隻看得見顧念瑾。
那個叫李雨彤的人停止了爭執，伏在男生肩上低低地抽噎起來，她背對攝像頭，唐洛筱她們看不清她的神態，隻看見她的後腦勺和賀源的腦袋快要湊在一起。
唐洛筱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麼，催促關莫：“咱們可以去小孩房間了吧？”
關莫合上電腦，把它鎖近抽屜裏，又帶著蘇念暖她們去楚晏的房間。管家早在門外端著飲料等候，那杯看著花花綠綠的飲料被關莫拿走，管家則遞給蘇念暖，唐洛筱各一杯芒果汁。
禮貌地道過謝後，關莫推開了門，走進去，他剛進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了過來。楚晏馬上收了筆，跑到他麵前喊道：“莫老大，你來了。”語氣恭敬中帶著崇拜，哪有半分先前高傲的樣子。
隨後進來的唐洛筱聽見楚晏的稱呼，皺眉諷刺關莫：“連小孩都被你整怕了，說得跟出來混一樣，他到底是經曆了什麼啊？”
“什麼叫整，他是被我的能力折服，自願這麼叫的好嗎！”
“切。”
李雨彤向離她最近蘇念暖打招呼：“hi，我叫李雨彤，你呢？”
顧念瑾替她回答：“這是我妹妹，蘇念暖。”
楚晏和關莫聊了幾句，就被顧念瑾趕回桌子上：“偷懶是吧，去做題。”楚晏咬著唇，極不情願地看著關莫，希望他能幫自己溜一會課，後者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他隻得磨磨蹭蹭地坐回椅子上。
蘇念暖目光跟隨認真講題的顧念瑾，看他捧著那本厚厚的資料，思路清晰地寫出答案，像古時運籌帷幄的軍師。自從發現自己喜歡顧念瑾後，她再不敢和他對視，隻是喜歡偷看他。
一旁的唐洛筱好奇地問關莫：“那小孩怎麼叫你莫老大？”
蘇念暖的注意力也被吸引過去，她也挺好奇的，看著那麼囂張，橫行的男孩兒甘願叫他老大，關莫難道打過他？關莫吸了一口飲料，斜看唐洛筱：“想知道？”
唐洛筱點頭：“嗯。“
關莫傲嬌地回答：“就不告訴你。”氣得唐洛筱想打人。
關莫這樣一說，蘇念暖的好奇心完全被勾了起來，她勾住關莫的手，放低了聲音說：“你就講下唄，如果真是你把他打了我們又不會笑你。”
這次關莫遲疑了一下：“你也想知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楚晏在學校太橫了有人看不慣他，我就去打了一架。”
唐洛筱不相信地說：“就和小學生打一架他對你這麼恭敬？”
“哦，看不慣他的那個小孩請了他哥來幫忙他哥又叫了四五個人把楚晏堵在學校裏，都被我撂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