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單買賣算是做成了,並且簽定了合同,我在旁邊的蛋糕店買了個麵包和一杯奶,坐在車上我迫不及待的問道:“喻總,那個你說的話還算吧!”
看得出來喻小七也高興著呢,說道:“行,想不到還真讓你拿了這麼大一筆錢今天我就把錢打到你工資卡上。”
我嘿嘿笑道:“這還不是托你的福麼。”
“那是不是應該請我吃個飯,要知道你的方案也沒寫!”
“那是應該的!你可別說我小氣,你說去哪?”
喻小七笑道:“算了,我看還是等我們把所有的東西弄完之後,叫上所有的人一起吧!”
我說:“行,你隻要別忘了打錢就行了!”我突然想到剛剛和胡雪儀說的話,擔心的問道:“喻總,剛剛說讓胡雪儀參加宴會,以及介紹什麼商業巨頭的事兒我可沒低啊,這方麵的事兒你說了算麼?”
喻小七哈哈笑道:“那你剛剛說的還有頭有臉的。”
我委屈道:“那還不是胡亂說說嘛,誰知道那個胡雪儀就把這事給當真了。就我一個小職員怎麼可能認識那些商業巨頭嘛,除非所謂的巨頭像我們街上那家賣盜版碟的一樣。”我認識那個賣碟主要是因為在一次無意中發現了共同的愛好,直到後來他一有新的毛片都會通知我,而且是以8塊錢的價格批發給我。
喻小七故意說:“你不是我的助理麼,怎麼是小職員了?你放心吧,這事兒就包在我頭上了。”
車開到我的樓下,我就下了車。我回頭衝喻小七道:“我說你別忘了打錢的事兒,今天是星期天,我怕今天銀行關門關得早。”
“從你上車開始到下車,一路上一嘮叨了二十七遍了!你不信不信我還真不打了。”
“別!你就當我說的話都是放屁!”然後轉身上了樓。
冬瓜和大象都沒上班,冬瓜問我:“你今天上午去哪了?怎麼才回來?”
我回道:“有筆生意,所以出去談了談!”
大象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說道:“你少忽悠我們了,剛剛我都看見了,今天早上那個女的又送你回來了!我說你不是被人給包了吧?”
“你TN的胡說的什麼呢,我會是那種被人包的人麼?就算我想讓她包,那也得問問人家幹不幹嘛!”
大象說:“我不就是說說嘛,你激動什麼呀!難道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從旁邊拿了支拖鞋:“信不信我抽你丫的?”大象小心翼翼的問道:“是不是我說中了?”
我手中的拖鞋猶如離弦之箭的朝大象飛過去,大象見後馬上蹲了下來,那鞋子立刻砸在了冬瓜的手上,不對!應該說被他捏在了手裏。他出手能這麼準完全不是意外,因為冬瓜學過散打,小的時候還拿過獎呢,聽說他以前上初一的時候就把他們隔壁家一個初三的學生給打了,後來我才知道那會兒冬瓜降過級。但是目前為止我還沒看到有幾個人是他對手的,加上現在又是健身教練,光那一身肌肉讓人看了就不敢怎麼樣。
我本以為冬瓜會大發雷霆,可是他似乎根本不在乎,隻是鄙視道:“雕蟲小技!”之後扔掉鞋子說道:“昊子,我不管你怎麼都幹了什麼,反正今天的飯是你做了,要不然這個鞋子的事兒我和你沒完。”
我看了看冬瓜那一身強有力的肌肉,隻得妥協:“行行行,真不知道怎麼遇到你們這兩個吃貨。”
我們三個是每人一天輪流做飯的,中午我們三個把冰箱裏剩下的東西全弄出來,就算是這樣也隻是幾個土豆加上幾個雞蛋。下午我決定出去買點菜,我穿著一條短褲一雙拖鞋,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才四點,時間還早,剛走到樓下,見到小賣部的門是開著的,門口放著一輛女式自行車,我跑到小賣部衝裏麵的趙大爺道:“趙大爺,給我來瓶百事!”趙大爺是一個六十幾歲的老頭,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都在上海。這個小賣部是他一個兒子給他開的,這裏還有他的一個小孫女在上初中,有時候過節過年他的兩個兒子和女兒也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