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容熙洗漱好出來的時候,突然看見不遠處的樓梯口有一個東西,好像是個筆記本,貌似他的房間裏好像沒有這樣的東西啊?
安容熙走過去,頓時睜大眼睛,果然是個筆記本,可是上麵怎麼會有他的字跡?
他能夠非常清楚的認出自己的字跡,可是怎麼就不記得什麼時候寫過呢?
這是季菲純的本,難不成他們以前在哪裏見過?
安容熙將筆記本收了起來,走下樓。
……
夏沛染坐在餐桌前小心翼翼的看著安容熙的臉色,吃頓晚飯而已,竟然來這麼奢侈的地方。
這是一家法國餐廳,名貴的琉璃吊燈在頭上閃爍著五彩的光芒,這樣的餐廳,這樣的時間,應該人滿為患才對啊?可是為什麼此刻人流稀稀疏疏的。
夏沛染仔細的張望,這些人幾乎都是服務員,客人貌似隻有她們兩個。
“想吃點什麼?”安容熙定睛看著她淡淡的問道。
夏沛染輕抿著嘴角,“容熙,要不然咱們回家吃吧,晚上本來就吃的少,在這樣的地方消費,好像有點太奢侈了吧?”
夏沛染毫不掩飾她的大驚小怪,因為第一次來這樣的高檔場所。
安容熙淡淡的笑著,“染染,你要習慣,以後跟我在一起,最常來的就是這樣的地方。”
夏沛染點點頭,隨便的在餐譜上點了一道法國菜。
“說說吧。”安容熙突然問道。
夏沛染驚訝的看著他,一臉疑惑,“什麼?”
“不管是什麼事情都瞞不住的,我知道你是為了顧全大局,但是你都被人趕出公司和家門了,難道在我回來之後不想抱冤嗎?”
聽到這樣的話,夏沛染啞然失笑,“大總裁,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你想象的那樣的,我覺得事情已經過去了,況且你已經回來了,很多事情是沒有必要說出來的。”
安容熙眉毛一挑,頗感興趣,“哦?我想象的什麼樣?”
夏沛染確實出乎安容熙的想象,最近兩天發生的所有事情,他心裏都清楚,想著回來之後夏沛染一定會委屈的報怨,可是沒有想到她竟然隻字不提。
不過,如果跟別人一樣了,也就不是他喜歡的夏沛染了。
“你想象的女人應該是那種整天想著怎麼白金,見風使舵,跟在你的身邊一直討好你,受了點委屈便迫不及待的跟你哭訴。”
夏沛染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今天因為報紙上的緋聞而影響的心情,頓時在安容熙回來的時候煙消雲散。
“哈哈,隻可惜你不是那樣的人,不過你不說我也知道,我會替你報仇的。”
夏沛染心裏一驚,最不想看見的就是這樣的結果,她跟安夫人之間的矛盾已經很大了,如果安容熙在發脾氣的話,安夫人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到時候受委屈的還是夏沛染。
安容熙好像看透了夏沛染的心思,臉上的笑意更深,“你放心吧,隻要有我在,不會再有人欺負你了。”
夏沛染頓時臉一紅,低著頭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比起現在溫柔的安容熙,她還是比較習慣那個冷言殘酷的他。
兩人吃完飯,安容熙沒有直接開車回家,而是來到安家大院,夏沛染心裏打著鼓,知道安容熙要幹什麼。
“容熙,還是不要鬧事了吧,你媽媽的心髒不好,萬一再犯病了怎麼辦啊?”兩人下車,夏沛染跟在他身後小聲的說道。
安容熙沒有理會,徑直的走向客廳,剛好看見安夫人一臉悠閑的在喝茶水。
“你應該知道我現在要來吧?”安容熙看著安夫人一點都不驚訝的神情猜測,再說季菲純那個女人一定早就將剛才的事情告訴安夫人了。
“容熙回來了啊?吃飯了沒,我去叫保姆給你做點。”安夫人起身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水。
安容熙肆無忌憚的牽著夏沛染的小手走到安夫人的麵前,“你什麼時候也開始幹涉我公司的事情了,夏沛染是我公司的員工,我都沒有說開除,你竟然敢擅作主張?”
“容熙,注意一下你說話的態度,今天雖然你爸爸不在家,但是並不代表我沒有長輩的威嚴。”安夫人正襟危坐,一副不可抗拒的表情。
“嗬嗬,我爸爸在這裏又能怎麼樣,我是他的親生兒子,他絕對不會強行的讓我去做一些我不願意的事情。”
安容熙的話意有所指,無非就是在強調安夫人不是他的親生母親。
安夫人神色一凜,驚訝的看著安容熙,尷尬的眨巴眼睛,“容熙,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在怎麼說也是你爸爸明媒正娶的妻子,也是你的長輩,你的事情我自然有權利幹涉。”
“是嗎?可是從小到大,我的事情我爸爸都沒有幹涉過,你又算什麼?”安容熙毫不客氣的說道。
安夫人頓時氣的從沙發上站起來,“你……一個其貌不揚的女人而已,你竟然被她迷得神魂顛倒的,你以前可從來都沒這樣跟我說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