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李氏見薑雪明明就已經人贓俱獲,竟然還死不認賬,一時怒火更盛。
薑李氏:“不知道為什麼,好你個薑雪,我可曾虧待與你,你卻做出此等齷齪之事,你真是丟盡了將軍府的臉,我問你,你可知錯!”
薑雪眨了眨眼,端正的行了一個禮道:“夫人是否虧待過雪兒,相信明眼人心中自有定奪,雪兒究竟做了何等齷齪事,讓將軍府丟盡臉麵,雪兒的確不知,望夫人明示!”
薑李氏顯然沒想到平時大氣不敢喘一聲的薑雪今天竟然敢頂撞自己,且這話中還帶了幾分埋怨,什麼叫明眼人眼裏自有定奪,再看看自己女兒和薑雪兩人的穿著,這不是明擺著說,自己虧待了她嗎?
薑煙漣也頗感詫異,覺得今天的薑雪裏裏外外像換了一個人一樣,不免多看了薑雪幾眼,眼中多了幾分困惑和不解。
薑李氏穩了穩心神,恢複到往日和藹的模樣,一臉柔和的說:“那你好好說說這玉佩是怎麼會出現在你房間的。”
薑雪:“恕雪兒愚鈍,雪兒不知,但是二小姐向來聰穎,二小姐必然能給夫人一個合理的解釋!”
薑煙漣:“你……休要胡說,不要亂誣陷人,再胡說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薑煙漣像被踩了尾巴的貓,心虛的看了周圍人一眼,若不是自己娘親薑李氏狠狠拽著她手腕,她肯定要衝到薑雪麵前,抓花薑雪那張讓人厭惡的臉。
薑李氏憐愛的戳了戳薑煙漣額頭說:“住嘴!!堂堂將軍府的二小姐注意點影響,真把自己當那些野丫頭了嗎?”
薑李氏這話說的好,明麵上是數落了薑煙漣,實際上是指桑罵槐,暗諷薑雪是個野丫頭。
薑煙漣聞言自然明白自己娘親話語中的意思,立馬回到:“是是是,娘親,人家知錯了,人家以後一定好好注意自己言行,堅決把自己和那些野丫頭區分開!”
語畢還得意洋洋的挑眉對薑雪挑釁,發現薑雪好像完全忽視了她一樣,薑煙漣就悻悻的撇了撇嘴。
薑李氏見薑雪不卑不亢的站在她麵前,又想起剛才薑雪一番棉裏藏針的話,薑李氏其實是一個極注重麵子的人。
在場的雖然都是自家的仆人,但她也懂得人言可畏這一點,況且自己大女兒的好事將近,她可不想在這個關鍵點上出任何差錯。
薑李氏便拋下一句:“今天的事兒就到此為止吧,我也乏了。”
薑李氏就帶著自己的幾個丫鬟,轉身離去。
走了幾步,突然想起什麼似得,回頭對薑雪說:“將軍長年駐守邊疆,邊疆險惡,你從今晚上起就到祠堂安安靜靜的抄十份金剛經,替將軍祈福,三餐會有丫鬟給你送來,其餘人都散了吧。”
薑雪:“夫人放心,雪兒一定在佛前好好為將軍祈福。”
薑李氏便帶著自己的丫鬟離開了,眾人心中都明白,所謂的祈福抄金剛經其實都是變相的軟禁,說白了就是,這幾天你別礙著我眼,啥時候抄完了,啥時候再出來。
薑雪心中自然明白,可她也沒辦法拒絕啊,心中想著權當練書法了,抄就抄吧。
薑煙漣完全沒想到自己娘親就這樣輕而易舉的把事情結束了,一時沒回過神來,她大費周章折騰了大半天,難道就這樣輕易放過薑雪嗎?薑煙漣自然是不甘心的。
薑煙漣狠狠瞪了薑雪一眼,連忙帶著自己的丫鬟追薑李氏去了。
薑雪見所有人都散了,拍了拍自己胸口,長噓一口氣,從懷中掏出雞腿和豬蹄,聞了一下,頓時舉得自己終於活過來了。
三兩下解決掉食物後,從自己的小破屋裏麵拿了一些換洗衣物,就自己去祠堂候著了。
薑雪在祠堂一待就是五天,當她把十份金剛經全部抄完時,她才被放回了自己的那個小破屋,而就這麼短短幾天京中就發生了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