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在想睿希為何這麼長時間沒有說話,可是當許浮生從房間裏出去後一下子就笑了。
抱著相冊的蔣睿希躺在沙發上呼呼大睡,還微微打著鼾,時不時蹬著腿。
換了幹淨的衣服後渾身清爽許多,許浮生索性直接坐在了蔣睿希身旁,低頭看他。
她很喜歡這個孩子,她不否認,盡管初次見麵時他脾氣刁鑽的給人以下馬威。
這世界上總會有一種緣分,叫人時不時的牽腸掛肚,許浮生覺得自己對蔣睿希就是這樣。
外麵的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著,四周靜悄悄的。
許浮生覺得這樣的安靜很讓她放鬆,比起在a市,她真的輕鬆了很多。
唇角噙著一抹笑,視線落在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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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地裏,捧著一束白色波斯菊的陳雨柔驚愕的看著早已放在墓碑前的大束雛菊。
側頭看著殷陸離,是殷大哥送的吧?
“殷大哥,你有心了,這裏一看就是經常有人打掃的樣子,是你請的人吧?”陳雨柔將白色波斯菊放在前麵,目光平靜的看著墓碑上灰色的照片,清純的小臉漂亮安靜。
“嗯。”殷陸離似乎有心事,剛才……他怎麼好像看到一直跟在蔣紹霆身旁的阿奇了?
是自己看錯了?
並且,說起來慚愧,自從同蔣靜姝在一起之後,他已經好久沒有派人來打掃過了。
這裏這麼幹淨,一看就是長時間有人來的樣子,可到底是誰?
到底是誰派人過來的?陳家可已經沒有什麼人了……
“姐姐,那個撞死你的女人出獄了,我不甘心,憑什麼……你要躺在這裏!”
陳雨柔蹲在墓碑麵前,柔柔弱弱的開口,表情很傷心,捂著胸口,眼淚欲滴。
“姐姐,雖然你是收養來的,可從小我們姐妹倆的關係就特別好,你疼我護著我……如果當初不是因為我……你又怎麼會搬家,怎麼會和殷大哥分開。”說到這裏,陳雨柔小聲的啜泣起來。
說起來,當初那個女人的爸爸為了她真的是不擇一切手段,利用她的心髒病來威脅姐姐讓她消失,如果不是爸媽死的早,她們何苦要受到這樣的對待?
“雨柔別說了,小心你的身體。”殷陸離的眸光暗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姐姐到死都不忘把心留給我,我……”陳雨柔哭的梨花帶淚,楚楚可憐,殷陸離歎了口氣,伸手將她摟在懷裏,而陳雨柔不斷的聳動著肩膀,眼淚很快就將他胸口的白襯衫打濕。
“殷——陸——離!”突然,一道尖銳的女聲劃破寂靜的空間,殷陸離當即心裏就咯噔一下,這聲音他再熟悉不過了,甚至可以說是一聽到便條件反射的血管突跳。
兩個人甚至還來不及反應,陳雨柔的長發就被蔣靜姝一手扯進手心裏,死死的拽著,刻骨的疼連綿不絕的從頭皮傳來,陳雨柔連臉上的淚都沒擦幹淨,隻來得及啊一聲,柔弱的順勢跌倒在地上,被瘋了似的蔣靜姝在地上來回拖著!
“我舅舅剛出事你就迫不及待想要去找別的女人!你是不是欺負我們家沒人啊!”她一點都不怕殷陸離知道自己派人跟著他的事,原本是怕他再和許浮生有什麼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沒想到就這樣還揪出了他還另外一個女人的事情!
啪啪的連著給了陳雨柔好幾巴掌,聲聲作響,殷陸離隻覺得氣血上湧,猛地就把蔣靜姝給用力拽開,可蔣靜姝的手裏還抓著陳雨柔的頭發,這一拽,好幾縷都給扯了下來……
“你鬧夠沒有!你也不看看這裏是什麼地方!”這裏是墓地!
“你現在嫌我了?當時追我的時候你怎麼不嫌我?殷陸離我告訴你,如果不是我看的上你,你以為憑著你的條件能當我未婚夫?想追我的男人多了去了,你可別後悔!”蔣靜姝本就是刁鑽的性子,再加上從小就缺乏安全感,屬於自己的東西絕對不能夠被旁人覬覦一眼!
“殷大哥……我……我……”
陳雨柔渾身都好疼,尤其是心口,纖細的手指捂著心口,大口大口的吸著氣。
殷陸離眸光一緊,想也沒想趕快將陳雨柔打橫抱起,蔣靜姝看到這一幕更是生氣,整個臉看起來都已經僵了!他竟然敢當著自己的麵把那個女人抱在懷裏?
“殷陸離,你信不信今天晚上我就給你戴綠帽子!”蔣靜姝尖叫著,像是要示威一樣!
殷陸離冷冷的撇著她,隻說了一個字!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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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紹霆並不是一個能夠輕易放下戒心的人,所以當房間門從外麵被打開時,他就驚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