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扶嬸嬸起來,送他們去酒店。”蔣梅菀適時打破僵局。
她了解紹霆,若是嬸嬸在鬧下去,今晚事情會如何發展,恐怕就不好說了。
伊麗莎白自然也懂得這個道理,盡管不甘心,可還是撐起蔣慕天朝外走去。
蔣梅菀的保鏢譚一路跟隨,很快身影就消失在了門邊。
“那個許浮生對你就這麼重要?”待到人都走的幹淨,蔣梅菀終於開了口。
蔣紹霆鷹隼般鋒利眸光緩緩落在蔣梅菀臉上,薄唇微勾。
“不關你的事,我讓司機送你去酒店。”
蔣紹霆站起身,眼神示意傭人將飯菜倒掉的處理幹淨。
“我不能住下來嗎?”
蔣梅菀表情微變,語氣裏帶著試探。
“不能。”蔣紹霆斬釘截鐵回答,不給她留任何期望的餘地。
蔣梅菀纖細手指攥的很緊,姣美臉上有些失望與傷心。
蔣紹霆卻看也不看她,徑自朝著樓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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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國際航班剛剛降落。
身著黑色大衣的伊恩·派克剛一下機就有人來接,朝著機場門口走去。
黑色密閉的寬敞豪車內,伊恩·派克看著a市窗外街景,俊美的臉龐深邃堅毅。
這次前來,伊恩·派克是代表伊恩家族來跟蔣紹霆談判的。
以蔣紹霆為代表的文森家族最近這兩年擴張的太快,已經嚴重威脅到了他們。
這次雖然在法國的底盤上他們給了jc集團一個教訓,可事實上……
他們付出的代價,也著實有些太過慘烈了點。
並且蔣紹霆還玩了幾次陰招,將伊恩家族內部也鬧得雞犬不寧了起來。
如果說五年前碧姬還算的上是他們能夠維持平衡的紐帶,那現在……
張開大掌跨摁在兩側太陽穴位置,仿佛是在減輕頭疼的程度。
——你對我來說就是無所謂,睿希對我來說就是有所謂,就這麼簡單。
——不幹不脆的猶豫才叫真正的傷人。
——伊恩·派克,我從未認為,蔣紹霆愛上了我。
耳畔突然響起許浮生冷淡疏離的聲音,輕聲的笑了笑。
就是不知道這次運氣好不好,能不能夠碰上許浮生……
畢竟上次他們走的太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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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墓園秋風瑟瑟,濕氣很重。
許鬆柏墓碑前,之前許浮生送來的白花已經有些蔫掉,被露水一打,更是沉甸。
有高跟鞋踩在地麵上的聲音,在清晨的墓園裏清晰傳來。
很快,那纖瘦的身形就停在了許鬆柏的墓碑前。
不知過去多久,彎腰將那束白花給扔掉,隨後換上自己帶來的。
寬大的墨鏡蓋住了女人大半張的臉,鏡片上能夠清楚倒映出墓碑上的照片。
“許鬆柏。”女人將墨鏡摘下,竟是本應該在英國的曲雲曦。
恐怕不論是蔣紹霆還是伊麗莎白,都不會想到,曲雲曦在這個時間……
竟然會出現在這裏!
“你能想象到,溫懷素和你女兒許浮生,現在過的是怎樣的日子嗎?”
曲雲曦笑的妖嬈諷刺,目光如炬落在墓碑照片上,恨意浮動。
“不過還不夠,當初你是怎麼讓我痛苦的,我也要讓你最親近的人嚐嚐滋味。”
笑著笑著,望著灰白照片裏笑的儒雅溫潤的男人,曲雲曦的笑容漸漸凝結。
手指輕柔撫摸自己現如今平坦的小腹,多少往事如霧氣般自眼前飄過。
一滴情動的眼淚,緩緩自她眼眶當中滑落,淌過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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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在睡夢裏,許浮生也能感覺有人在看著自己。
那種複雜而又沉重的目光,沉甸甸的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緩緩睜開眼,麵前空蕩蕩的,卻又什麼也沒有,或許……
自己是做夢了?
今天恰好是她休息的日子,所以不用去上班。
昨天蔣紹霆臨走前也特意叮囑過今天不用去睿希那做早餐。
借著這個機會,她恰好想要去一趟福利院,詢問一下有關於小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