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錯了麼?”萊斯納有一間自己單獨的辦公室,就在S班教室不遠,但萊斯納不太喜歡這間辦公室,因為距離其他老師的辦公室太遠。
這會讓萊斯納有一種感覺,即自己這個S班的班主任和其他班級的班主任不一樣。
當這個不一樣代表是的優秀,那麼萊斯納想必會很高興,但不巧的是,這個不一樣代表的不是優秀,而是劣質,超然的劣質。
“我不明白老師在說些什麼。”
“昨天晚上的事情,你忘了?就在學院門口,將同班的三名同學毆打在地,你們青銅區來的學生都是這麼野蠻的?”
“就算你們之間有什麼矛盾,難道不能到老師這裏來解決,必須要動用暴力?”
萊斯納很義正言辭的質問。
格策看向萊斯納,道:“我不知道老師都看到了什麼,但隻要簡單的想想,就知道不可能是我一個人將他們三人攔住。”
“老師如果覺得這件事情有問題,想管這件事情的話,可以先找他們問一問來龍去脈,而不是一開始就找到我,讓我認錯。”
萊斯納一拍桌子,道:“你這是什麼態度?昨天我親眼看見的,你將他們三個給打倒在地上,難道你是想說我看錯了?我眼瞎了?”
格策很想說,你眼睛雖然不瞎,但心隻怕是瞎了。
不過這樣的話也隻能在心裏想想,格策不需要討好萊斯納,但是也不能太過於得罪,布洛克學院雖然沒有開除學生的先例,但假如格策在麵對老師的太過於過分,想必也不好過。
格策不喜歡布洛克學院,不喜歡S班,卻還想安靜的過完這一年。
可以說格策這麼做有點委曲求全,但誰又能不委曲求全呢,萊斯納也是一樣,無論多麼不想格策來他班上,但還是給格策發了通知書。
不論哪一個世界,都沒有絕對的公平和自由。
格策所能夠做的,就是盡量在合理的情況來,來反駁萊斯納,這樣就算兩個人的矛盾暴露在明麵上,格策也不會那麼被動。
“萊斯納先生,我不知道你對我們青銅區的學生到底具有什麼樣的偏見,但你覺得我有什麼理由將那三名同學攔下,毆打他們在地?”
“正常來說,青銅區的學生在麵對白銀區的學生時,都是弱勢,你覺得我會在一開始就有打贏對麵三人的自信?”
“難道說我不是來自於青銅區的,而是來自於黃金區的?又或者我是A班的優秀生?”
格策不再稱呼萊斯納為老師,而是直接稱呼名字。
萊斯納沒有注意到這一點,隻是說道:“我沒有看到完整過程,我隻看到了結果,而且我也隻關注結果,結果就是你將那三名同學毆打在地,這個你無從辯駁吧?”
“這其中,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能打贏他們三個,或許使用了陰險下流的手段,這些我沒有看到,就不對你做懲罰了,但下次別再被我抓住。”
“寫個檢討,下午上課的時候,當著全班的麵念一下。”
格策盯著萊斯納,沒有說話,因為格策發現自己解釋已經沒有作用了,萊斯納就是擺明了想要讓自己寫檢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