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扔我的裙子,我丟他的箱子(1 / 1)

陸夏將那隻歐式複古風的箱子撿回來,提在手裏,陸城哲看著她輕笑,調侃:“你這是把對謹衍的氣撒在他送你的箱子上呢?”

陸夏麵色不改,冷沉依舊,淡淡開腔:“他扔我的裙子,我丟他的箱子,扯平了。”

一邊的燕嫂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還以為兩個人是在鬧別扭。

南城這個季節總是多雨,結婚前一晚,天空飄著雨絲,滴落在肌膚上有刺痛的感覺,不大,在外麵站久了,卻會被淋濕。

陸夏剛收拾完東西下樓,就看見席謹衍雙腿優雅的交疊,坐在客廳和陸談,陸城哲交|流。

她望向他時,他亦是感應到一般,也微微仰首看向她,她微微一怔,隨即掩了過去,垂下眼眸,低著頭下樓。

“夏夏,謹衍來了,你們好好聊聊。”

陸談起身,一副將空間留給他們兩個人的樣子,陸城哲搖搖頭,無奈:“得,我還有些文件沒看,你們慢聊!”

偌大的客廳裏,一眨眼,就隻剩下他們兩個人,連常在客廳出沒的燕嫂也不見了,陸夏環視了一下四周,眸光轉圜,一下子觸到席謹衍那雙幽深的黑眸,心裏驀地一驚。

他一貫的優雅促使,連起身的動作都做的完美精致,陸夏站在那裏一時無言,等到他走到她跟前,腰肢已經被他輕輕環住。

“明天就是我們結婚的日子,準備好了麼?”

他笑的疏冷寡漠,偏還一副深情種的模樣,陸夏下意識的垂眸,躲避,“不是都說結婚前幾天不要見麵比較好麼?”

見了,會不詳。

他英挺的眉,輕挑,指腹摩挲著她細嫩的下巴,玩味:“不見?讓你再跑一次麼?”

她微微一滯,抬頭怔忪的看著他,又或是勇氣不足,終是垂下臉兒來,默默不語。

見她難得這般乖巧,輕哼,“帶你去個地方。”

她不動聲色的拒絕,小手在他掌心裏微掙,“外頭還下著雨呢。”

席謹衍抬眸看了一眼外麵,固執的拉著她繼續往外走,“不影響。”

陸夏有些急躁,坐在車上,聲音不悅:“二哥,你要帶我去哪兒?”

席謹衍傾身,紳士的給她係上安全帶,抬頭之時,眸光落在她綿軟白皙的小小耳垂上,上麵,有細細的耳洞,很別致。

他伸手,撫了撫那耳垂,陸夏一驚,身子微縮,隻聽見他問:“什麼時候打的耳洞?”

他記得,他去美國那會兒,她的耳垂上,還沒有這樣的耳洞。

都說,第一次打耳洞的女人,勢必是因為一個男人。

陸夏縮了縮脖子,“兩年前。”

他微微眯眼,眸底暗沉一片,看不清是什麼情緒,方才的紳士和溫柔全部化為冰涼,回身踩了油門,車幾乎是飛出了陸家大宅。

一路上,陸夏都膽戰心驚的揪著裙子,席謹衍開的太快、太快。

一家珠寶店,浮光鬢影,席謹衍牽著陸夏,將她推給一個導購,唇角勾笑:“看看這位小姐適合什麼樣的耳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