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髓知味,看來我得每晚陪著你睡(1 / 1)

席謹衍是魔,不瘋魔不成活的魔鬼。

陸夏緊緊攥著他的衣角,仰著落了滿麵眼淚的臉望著他,“你不能這麼對我,席謹衍,你不能這麼對我。”

他冷哼了一聲,低頭與她的臉靠的極近,手指摩挲著她的臉兒,呼吸噴薄在她微涼的肌膚上,他唇角分明還是笑意,“不這麼對你,你就要離婚,你說我能怎麼辦?”

他要禁錮她,囚禁她的自由和人生,他要對外宣布她瘋了。

他親了親她的額頭,一手托著她的後頸,“還離嗎?”

陸夏拚命的搖著頭,咬著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卻執意要她說,“說。”

“不離。”

萬瑤吞了一口唾沫,從頭發到腳趾都在發涼。

席謹衍,太狠絕。

他拍了拍她的臉,唇角泛著淡淡的笑意,卻是對身後的萬瑤說:“太太餓了,萬秘書,去買些甜粥過來。”

“是。”

陸夏軟弱的倒在了他懷裏,他撿起地上的被子和枕頭,促狹道:“踢被子真不是個好習慣,看來我得每晚陪著你睡。”

陸夏再也不吭聲了,隻聽著他說,眉頭也不敢皺一下。

席謹衍吻了吻她發白的唇角,頗為憐惜的目光在她臉上遊移,“話可以亂說,藥不能亂吃,知道嗎?”

他意有所指,陸夏匆忙點頭。

他很滿意的輕笑了一聲,指腹摩挲著她的唇瓣,“不過那晚你的表現,很主動。”

他擁著她在床上,地毯上,浴室裏……做了很多遍。

食髓知味。

萬瑤買了甜粥回來,席謹衍喂她吃完,就擁著她一同在病床上睡了,陸夏的背,抵著他的胸膛,他的手,摸索了過來,穿過她纖細的腰肢,熨著那裏細膩的肌膚。

陸夏嚇得忙說:“我好困,你,你……”

你別亂來。

席謹衍的呼吸噴薄在她耳後,他親了親她的耳廓,又含住她柔軟的耳垂道:“小乖,你再亂動,我真的不能保證會不會對你胡來。”

陸夏一下子就不敢動了,背部僵硬成一條弦一般的緊繃著。

她乖順的樣子,讓他心底很癢,扭過她的臉,就狠狠的親,一個冗長的吻,讓她蒼白的臉上,氤氳上病態的緋紅。

席謹衍依舊不過癮,沒嚐夠一般的,握著她的手指,一根根的吻過去,她的腿,被他夾著,動彈不得。

這一晚,陸夏遊走在黑與白的世界裏,眼前顛覆著光明與黑暗,她隻有抓住麵前這個人的手臂,否則,睜眼就是萬丈深淵。

這救命稻草,是席謹衍,這萬丈深淵,亦是他賜的。

陸夏住了很久的醫院,席謹衍一直在身邊守著,幾乎形影不離,醫院裏的女醫生和護士都羨慕死了,都說,席醫生顧家,對太太真體貼。

唯有陸夏自己明白,這是被囚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