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全是法國梧桐的蔭蔽,工作室通透明亮,夕陽傾灑進來,照進玻璃,漂亮至極。
他將她擁著到了門口,“知道開門的密碼是什麼嗎?”
陸夏有些發怔,搖了搖頭,“是我們六年前一起去日本的飛機航班號,因為那是屬於我們的私密空間。”
她和他唯一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旅行,是日本。
那時,她也不過十六歲。而他,卻已經二十六歲。
他二十四歲那一年,就已經徹底接手遠航,這麼多年過去,遠航早已改朝換代,魏藍和席振國,在公司已經說不上任何話。
陸夏被他擁在懷裏,她微微側頭望著這個倨傲的男人,原來,時光過的太快,一眨眼,她便愛了他將近十個年頭。
十歲那年,生日宴會上,他的霸道,終是成就了後來,她的一片世界。
一定沒有人會相信,她十歲,就被一個二十歲的青年,扣在懷裏,狠狠奪去初吻的事情。
而那個青年,還是席謹衍。
說出去,誰會信名動南城的席少,會做出這麼變態的事情來?
小小的年紀,她當時被強吻,她捂著小嘴,眼睛紅通通的,卻是瞪著他,哭的呼吸急促,他那時一點心疼也沒有,在她唇上咬,呼吸溫熱,那邪惡的男人說了什麼,哦,他說——為我守身,十年後,我來取。
小小的陸夏,不過十歲,嚇的腿軟。
如果不是那樣極端,不是那樣霸道,或許,後來他們的世界,壓根走不到一起,也說不定。
從回憶裏驚醒,他從背後握住她的手,著那密碼,她呆住,動彈不得,隻能任憑他拿捏著自己的手指,下那一個個號碼,門,忽然開了。
他擁著她進去,一麵放肆的親吻著她柔軟的耳垂,一麵聲音低啞的問:“喜歡嗎?”
他滾燙的唇,從耳垂延綿下來,啃著她脖子上的細膩,陸夏微微推開他,聲音都變得甜軟,“我們有空,再一起去日本?”
那是他們最快活的日子。
席謹衍低頭,啃了一口她的唇,眉眼含笑,“好。”
陸夏還記得,這個圈子裏,真正傳開她是屬於席謹衍的女人,就是那時候,在日本,他縱容著她,幾乎要將時間最美好的所有都捧到她眼前來。
不過是個小丫頭,和他散步在日本的街頭,多看一眼別的男人都不成。
他揚著下巴很是倨傲,他說——我的女人,隻能看我一個男人。
那晚回去,他抱著她開始做一些從前沒有做過的事情,陸夏嚇的哭,可那哭聲一點兒也沒有讓他停止動作,反而吻的更重,要的更深。
他的手掌探進小女孩細膩的腰肢,一路摩,滑進小褲裏,扣著她的臀,抵上自己的灼燙,告訴她,自己有多想她。
而她看別的男人的目光,簡直能讓他瘋。
那晚在東京的酒店,他像一個獵人,而她,像一隻小小白兔,被他吞的一幹二淨。
他在她稚嫩的身體裏直來直往,陸夏疼的哭,哭了大半夜。
最後,他一手將初經人事的小丫頭帶進高潮,咬著她的耳朵邪惡又深情,
“小東西,十年,我原來等不了那麼久。”
十六歲,陸夏把最完整最美好,最初的自己,交給了這個男人。
顯然,她不是心甘情願的。
那件事以後,回國,她恨了他很久,對他發起脾氣來,更是無法無天,他對她的寵愛,更是絕無僅有的獨特,圈內人都打趣說,席少養了個小女兒。
當女兒疼。
那時候,他就已經從席家別墅搬了出去,所以,纏著她做壞事的機會特別多,將她從補習班老師的手裏劫過來,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最初,她還擔心,怕自己考不上想上的大學。
指責他說,你混蛋,要我做壞事,還不讓我學習!
她又哭,小女孩的眼淚總是很多,他吻著她的眼淚說,你的功課,我教。
【親們看到這裏還怕席boss會出軌嗎?根本不做這個假設的好嘛……偷笑,還有一更待會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