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上,除了有朦朧的轟隆聲,還有一點點的耳鳴,其餘都很靜謐。
陸夏拍著臉,整理好衣衫從座位上起來,走向洗手間。
雙腿都軟的不行,扶著過道的座位往前走,身後的席謹衍,幽深的眸子裏,盛滿了笑意。
陸夏走到洗手間,臉頰滾燙,在飛機上胡來還是第一次,要不是她說沒套,估計席謹衍就要一直做下去了。
還有兩三個小時就飛到米蘭,陸夏回到座位上,窩在席謹衍懷裏補了個覺,還能清晰的感受到西裝褲裏撐起的帳篷,陸夏好笑,卻也不敢笑出聲,靠在他懷裏,這種情況下,壓根睡不著,單手手掌捂著臉,笑的有些無力。
席謹衍聲音喑啞,薄唇落在她紅通通的耳廓邊,手臂從她胳肢窩裏穿梭過去,覆在她胸前,“還有心情笑?”
陸夏笑的人都癱軟在他胸膛裏,肩頭一動一動的,就是不說話。
一直到了米蘭,從飛機上下來,席謹衍走在她後麵,拎著行李,陸夏就走在前頭,走的飛快,掩著唇在那偷笑。
上了出租車,席謹衍就用流利的英文對前頭的司機說:“放音樂!”
陸夏心裏一怔,茫然又恐懼的望著這個男人。
他……要做什麼?
席謹衍眼眸猩紅,陸夏盯著他漆黑的眸子縮到角落裏去,“快到家了。”
細弱蚊聲的提醒了一聲,而某人已經到達一個膨脹的頂峰。
一把揪過縮在角落裏的小東西,拎著她往自己腿上一座,隨手拿過一邊脫下的西裝搭在她肩頭,遮掩了她的整個背部,命令道:“用手幫我!”
陸夏整個人被他雙臂桎梏住,動彈不得,隻有兩條自由的腿可以動,可她越是在他腿上亂動,席謹衍的眸色就更深,仿佛一個獵人,下一秒就要把她這隻小白兔給吞進肚子。
這裏是出租車上,並不能完全阻隔開司機和後麵的客人,陸夏推搡著,在這種地方做一次,還不如讓她去死。
席謹衍的呼吸灼燙,落在她耳垂邊上,暈染著她的臉頰和呼吸,還有拉扯的理智。
好在飛機場和公寓離的並不遠,正在他著她的小手時候,陸夏瞥了一眼外麵的風景,急急的道:“快到家了!快到家了!”
到了公寓下麵,付了錢,席謹衍就一把扯著陸夏往電梯裏走,一分一秒都等不及的樣子,一進電梯,他的吻就披披蓋蓋的落了下來,將她桎梏在電梯角落裏,雙臂撐在她身體周圍,形成一個包圍圈,陸夏看了一眼那電梯裏,有監控,使勁推他,“有,有監控!”
電梯忽然一頓,停住,到了五樓,有人上來,陸夏驀地一把推開他,兩個人的呼吸都是燙的不行,陸夏捂著緋紅的臉頰,頭都不敢抬一下。
席謹衍目光深沉,盯著那跳動的數字,心裏隻有一個聲音——該死的,怎麼還沒到?!
一直到了十六樓,陸夏才被席謹衍拖出去,一出電梯門,兩具身體又迎合到了一起,唇瓣貼著,輾轉揉撚,口腔裏,彼此的氣息相通。
兩個人,一邊接吻,一邊旋轉到公寓的門口,席謹衍將她倒在門上狠狠親吻,一手已經探到她身後去輸密碼,門,哢噠一聲,打開。
幾乎是一刹那的事情,陸夏便被他帶進了家裏,旋即又被他的胸膛壓住,這一次,吻更重的落在臉頰上,脖子上。
陸夏也不反抗,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承受住他的重量。
飛機上,一直到現在,他在忍。
對她,隻有一個念頭,占有。
一場情事下來,陸夏全身都濕透,席謹衍抱著裸著的她,到了浴室,一陣廝磨,鴛鴦浴,果真最磨人。
席謹衍抱著她,將近補了五六個小時的覺,醒來,精神很好。
陸夏躺在床上,席謹衍洗完了澡,發泄了欲望後精神變得更好。
陸夏翻了個身,臉頰枕在細長的手臂上,望著床下的男人。
他剛衝完澡,上身赤著,下麵隻圍了一條浴巾,完美的身材展現在她眼底,陸夏覺得,女色難擋,男色也同樣難以抵抗。
她在這方麵的經驗,全部都是他一手調教的,對他,完全沒有一點抵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