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詡,放學先別走,跟我過來一下。”郭一亨走笑著過來對我。
“哦。”我心想:他讓我放學別走?要幹嘛?我也沒得罪他啊。看他笑著的樣子,也不想是得罪他了啊。算了,待會看他讓我幹嘛吧。
雖不知道要幹嘛,但是班長找我心裏還是有點激動。
心不在焉得等到了放學,收拾好東西就去找郭一亨,他看見我過來,就招呼我跟著他。走到二樓停了下來,他轉身對我:“待會兒你無論聽到什麼都不要驚訝,試著去理解它。”接著繼續帶路。
這莫非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心裏滿是疑惑,他帶我走到了一間教室。“學生會活動室?你帶我來這裏幹嘛?”
“上次你不是讓我給你介紹好看的姐姐嗎,俗話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進來吧。”
這學生會查搞對象比較嚴,學校裏的兩口都是偷偷摸摸的維持著關係,萬一被查到可是直接勸退啊。年前跟他開了個玩笑,沒想到居然真搞過來一個。果然,有個主席同學就是不一樣。
他推開門進去,我也就跟了進去,按耐不住的眼睛往裏探去。
喔,這不是班主任嗎?梁老也在?好的姐姐呢?這是要幹嘛?
郭一亨看了看已經懵了的我,笑著對王金:“我就這樣就能把他叫過來吧。”
我這才反應過來,我是被忽悠了,但他們為什麼要叫我來,我這麼乖的學生(才怪)他們莫不是要表揚我?
“嗯……老師好,不知道叫我過來是有什麼事情?”
“哈哈哈,別急。”梁老,“你爺爺是不是叫徐聚勤”
“……”他怎麼會知道我爺爺的名字。我愣了。
“別擔心,你爺爺可以是我們的師傅。”王金。
我爺爺的名字我也隻在他身份證上見過,之前從沒聽過別人叫過他的名字。
“你們要幹嘛。”
“從剛開始教你的時候就感覺你身上有一股炁,但是隱隱約約,似乎被什麼東西封印了,使得你無法運用這個炁,隻能做一個普通人。”
“這股炁隻有我們兩個能有所察覺,一般練炁者和你都自己察覺不到。”
“炁?”我很是想不通。
“這個世界上有一種自然產生的能量,他蘊含在這個世界的所有物體中。練炁者就是可以運用這股能量的人,我們可以運用這個東西做一些常人做不到的事。”
完,梁老兩眼一放光,一抬手就將活動室裏的一麵旗掛在了半空中。
“但也不是誰都能成為練炁者,一千個人裏也隻有一個人是練炁者,而一千個練炁者裏也隻有一個可以稱得上是才,。一般來,練炁者隻能是由血緣關係傳承,你的爺爺,徐聚勤老先生就是那個才。”
這一時間我感覺我的腦容量不夠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