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傅如實的告訴她實情,慕容甜甜聽後,自是維護著老太君。
她不覺得老太君這麼做很過份,畢竟,她曾是慕容家的當家主母,哪怕現在不是,她也有權利保存她的一點點。
葉之狂看出了她的表情後,也沒有多說什麼。
畢竟那是一手將她帶大的長輩,慕容甜甜也有自己的立場。
隻是回頭瞥了眼對她不滿的慕容傅,淡淡的說:“其實,也許那裏麵的東西對老太君很重要,大概是你想多了吧。”
慕容傅卻不覺得,他暗暗攥緊了雙拳說:“甜甜,你就不打算做點什麼嗎?”
“可是,老太君做任何事情都有她自己的道理,我們若是偷偷的做了什麼,老太君一定會很傷心的。”慕容甜甜皺緊了眉道。
葉之狂淡淡一笑,抬起了手,拍了拍慕容甜甜:“別急,你傅哥哥並不是要對老太君做什麼,我們也是無意間從祠堂掉到古墓去的,並非真的有意要去那個地方。”
“不對,狂姐姐,你怎麼會來我們慕容家,而且還跟我傅哥哥到了古墓。”慕容甜甜想起了什麼,立刻回頭望著葉之狂。
葉之狂麵容鎮定的說:“我本是想來看看你,但是,外頭的護衛太過森嚴,才讓七寶幫我隱了身,沒想到進入慕容家才發現,我走錯了門迷了路,便到了祠堂,然後看到你家老太君進入祠堂,我好奇就跟過去瞧瞧,甜甜,你不會怪我吧。”
慕容甜甜聽到這樣的解釋後,自然不會怪她,反而高興的拉著葉之狂的手,嘟嘴輕道:“狂姐姐,其實你要來可以直接讓人通報一聲,老太君也挺喜歡你的,相信就算我被關著,老太君也不會把你謝絕在門外的。”
是嗎?真若是如此,老太君剛才就不會暗中敲打你的心思,企圖挑撥離間兩人的情誼了。
葉之狂卻並不認為老太君如表麵一樣的心慈麵善啊。
甜甜這孩子,終歸還是太善良了。
葉之狂抿了抿嘴說:“甜甜,我隻是想找你出來逛逛,你家老太君你也懂得,很好客,我怕進去了你家老太君又得留我了。”
慕容甜甜咯咯的笑,雙手拉著葉之狂的手說:“我現在還在軟禁期,不能陪你出去玩。”
突然又想到了什麼,慕容甜甜驚呼了一聲道:“啊……完了,傅哥哥,你要怎麼回去,外頭可是有很多護衛把守著。”
她拉著慕容傅的手,走向了門,透過紙窗望著外頭站著的一個個護衛。
慕容傅目光犀利的在四周掃視了一遍,知道外頭有重兵把守,這樣出去鐵定會被知道,不由的皺緊了眉。
葉之狂倒是淡定的仰頭,說:“從門出不去,那就從上麵走吧,你慕容家的房屋我記得是圈圍起來的,一瓦接一瓦。”
慕容傅回過臉,望著總是能帶給她驚喜的女子,那繃緊的臉不由的勾起了淡笑,伸手,握緊了慕容甜甜的手說:“甜甜,你能幫我嗎?”
慕容甜甜低頭望著他的大掌,臉不由的一紅,輕輕的點頭。
動用武魂那是不可能的,慕容傅與葉之狂隻能憑著自身修來的內力與輕功從瓦頂上快速的掠過。
再加上慕容甜甜在他們成功上到了瓦頂,並將琉璃瓦放回原處的時刻,刻意驚叫了一聲,使得外頭守護的護衛以為她出了什麼事,紛紛趕了進來。
那外頭的人,被分散了注意力,讓葉之狂與慕容傅更好的離開了此地。
慕容傅雖然想送她離府,可是葉之狂執意分道揚鑣,令慕容傅也不好再堅持。
到了祠堂那一處時,慕容傅揭瓦回到了原處。
而葉之狂向四周望了眼,雖然沒有成功的打開那座古墓的金棺,可是卻也沒什麼遺憾,因為她從老太君與慕容甜甜的談話中,得到了慕容甜甜的肯定。
那樣的友誼比任何東西都要來的珍貴,慕容甜甜真心待她,她又豈會對她兩麵三刀。
古墓一事,就由慕容傅來處理好了,她沒有太多的精力去管別人家的事,更何況,那是慕容家名下的古墓,她若萌生了掠奪的心思,那便是對不起慕容甜甜對她的信任了。
那樣的事情,她是幹不出來。
眼下,風鈴沒有找到,看來也隻能回府了。
隻是,在她快在離開慕容府的時候,好幾隊的護衛在四周跑來跑去。
其中一個護衛領統停了下來,向十餘名護衛發布命令:“那人一定沒有走遠,你帶著一隊人到西院搜索,你,趕緊向守府的護衛說,封鎖慕容府,任何人不得出入,你們幾個跟我來。”
“是……”
趴在高高瓦房頂,被一個屋簷遮住了半個身子的葉之狂,將自己的身子壓得更低。
下方的話她可是聽得一清二楚,尋思著自己剛才出入都沒有遺留任何跡象,那些人應該不是追蹤她的。
就在她思索之際,一道白白嫩嫩,身子圓乎乎,耳朵有她巴掌那麼大的小東西,背後背著一個大包袱,喘著大氣從另一個院子跑到了她所在的那間房。
這時,她揭開了瓦,就見七寶背靠在門上,透過門縫望向外頭的情況。
葉之狂半眯了眸子看著幹壞事的七寶,嘴角不由的勾起了淺淺的笑,隨手在瓦頂上拾了一個小小個的石子,重重的扔到了七寶的腦袋上。
七寶唉喲了一聲,便仰頭望去。
就見瓦頂上有一隻泛著狡黠之光的眼睛盯著它看。
那一霎那間,它沒有認出葉之狂來,便捂著嘴,才沒讓自己驚叫出來。
身子瑟瑟發抖的叫苦,完了完了,看來要被下禍了。
葉之狂又揭了一塊大瓦片,對著七寶無聲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