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有漏掉的尖刀,使得七寶驚叫連連,大幅度的擺動著雙手,不停的往上劃動:“啊啊啊啊!!!!我要死啦……”
“你閉嘴。”葉之狂咬牙切齒的冷吼了一聲。
七寶這才定下心來,有葉之狂在身邊其實它根本不用擔心,可葉之狂偏偏又是那種會在它定下心來事,做出些令人意外的舉動的人。
就比如,它走著路,走著走著葉之狂突然跟它說,前麵有條大狼狗,再比如,剛才她將胡椒粉抹遍它全身。
有時候七寶覺得跟在葉之狂身邊著實的刺激又冒險,雖然每一次都累得氣呼呼,但它的日子卻十分的充實快樂。
尖利的暗器還在上下的夾攻著他們,葉之狂卻鎮定的往下跳,七寶負責避開那些尖刀跟飛行。
很快,他們三人就落到了古墓裏。
四周依然空曠寂靜,毫無人氣,卻散發著金礦的氣息。
因為這間古墓無論是地板還是天花頂又或是金棺都是用金礦打造而成,讓人覺得自己置身在一堆金燦燦的金子當中。
七寶看到這片金礦打造成了古墓,頓時上躥下跳,兩眼冒著金燦燦的星星,嘴裏嘀咕著:“哇,我發財了……發財了……發財了。”
“七寶,不要到處亂摸。”葉之狂在原地轉了一圈,目光卻在四周仔細的掃視著。
慕容傅與莫君邪跟她一樣,在這古墓裏尋找著可以將那塊神牌安置的地方。
一旦找到神牌安置之地,金棺很有可能被打開。
她快步的走向正在抽風的七寶,將它給拎了起來,七寶卻不情不願的抱著一顆金柱子說:“唉呀,你幹嘛呀,我要金子。”
七寶咬了咬牙大聲的嚷嚷。
爪子正在慢慢的從金柱子上滑下,最終還是抵抗不過葉之狂的暴力而強製性的鬆開了金柱子。
她拎著它往金棺走去,將它放在了金棺之下,說:“鑽進去瞧瞧。”
她沒有告訴它,金棺被塗上了一層厚厚的毒。
七寶卻乖乖的照著做。
葉之狂突然喝了一聲:“屁股別翹的太高,不想死的就別碰到金棺。”
雖然不明白葉之狂為什麼這麼說,可是七寶並沒有忤逆她的意思。
前爪一前一後的爬,兩條後腿很滑稽的遊動。
金棺很寬,用他們的雙手是無法從底部的一端勾到另外一端,底部的裏頭還有一個很大的空間。
小空間黑漆漆的,七寶進去後需要啟動銀光火來照亮四周。
這個空間為長方形,空間的頂部是深凹進去的構造,它站起來後,不用擔心頭頂會頂到棺頂。
“進來了,裏麵什麼也沒有。”七寶的聲音從裏頭縈縈傳出,這麼空蕩的聲音令葉之狂更加確定這裏麵一定有什麼東西。
葉之狂皺了一下眉頭,說:“抬頭往上看。”
七寶抬起頭,往上看,頂部有一個長長方方而且寬度跟長度跟那座神牌十分吻合,四周為滑麵,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紅色的開關。
它抬起了手,想用手指按壓那顆紅色的開關,然而,手還未碰到紅色開關,葉之狂就警告性的說:“如果看到裏麵有任何東西你都不能碰,若是你不小心死在了裏麵我可不會進去把你拖出來再埋了你。”
“卡……”
“好無情的女人。”七寶還是沒有膽量繼續按那紅色開關。
它懂得像這樣神秘又華麗的古墓不可以如它表麵那麼的簡單。
它乖乖的縮回了自己的手說:“裏麵有一條長方形的裂痕,有我巴掌那麼寬,有我胳膊那麼長,而且旁邊還有一個紅色的按扭。”
葉之狂聽後在自己的掌心比劃著七寶所說的長度與寬度。
七寶的身子本就不大,巴掌小小個,胳膊短短胖胖。
她一比劃出來,就立刻回頭望著被慕容傅抱著的神牌,喚了一聲:“慕容傅,我想我找到了那個突破口,你要不要試試。”
慕容傅聽到自然是希望能夠立刻試試看,他很好奇金棺裏麵會藏著什麼。
莫君邪卻深皺了一下眉,目光落到了慕容傅緊抱著的神牌上,說:“如果你不願意也可以。”
慕容傅低頭看了眼神牌,不敢相信老太君竟然會拿他最敬重的神君牌位來做鑰匙。
那股失望與落漠令他的幻想一次次破滅。
慕容末央是慕容家第一個成神的人,慕容傅自然最是敬重仰望著他,以他做榜樣。
慕容末央的事跡更是被記入了史書,他一遍遍的閱讀,總覺得他的人生經曆很獨特卻又很淒涼。
他抬步,緩緩走向葉之狂說:“拿去吧。”
就如是自己的寶貝,不忍的割舍給他人。
葉之狂接過,看了看慕容末央說:“我跟你一樣希望感到很驚訝,你進入古墓的事,相信你家老太君早已知道,何不在你活著走出金棺時,問問她呢?”
慕容傅聽後猛的抬頭看向葉之狂:“這樣真的可以嗎?”
“有什麼不可以,這裏是慕容家的地盤,你是慕容家的人,你慕容家有什麼秘密不能讓外人知道,可總不能連自家人也要隱瞞。”
葉之狂挑了挑眉,對慕容家的事她可管不了太多,但是,她若是他,她定會將這些事情弄得清清楚楚。
老太君都動了要殺他的念頭,他還有什麼顧慮的。
慕容傅沒有再說話,低著頭沉思。
或許真的如葉之狂所言,他必須找個時間跟老太君談一談。
葉之狂拒著神牌蹲下身子,將神牌小心翼翼的推了進去,這時她又想到了一個問題,回頭問:“你家老太君可是有養什麼寵物。”
“寵物?”他不解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