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田地喊了好半天也沒有人出現,在他披上衣服往外走的時候,見一內侍官跑來:“王,王上,快逃吧。秦軍入城,我齊軍已經潰散,不知道有多少齊軍見到秦軍就扔下兵器請降,臨淄城已經完了。”
“啊!”齊王田地當場暈倒。
那位內侍與幾位禁軍抬起齊王,然後抓了幾件金銀裝在身上,趕著馬車就開始逃。
臨淄城已經大亂,富戶們瘋狂的要逃離臨淄。反而是普通百姓緊閉屋門。
秦軍不會傷民,特別是白起、白暉領兵的秦軍,絕對不會傷民,這一點在北屈之戰、河東之戰,伊闕之戰早就傳遍天下。
白暉帶著一隊親衛走的都是絕對安全的路線,開始往齊王宮而去。
這時,白暉突然發現另邊街上正有秦軍包圍數百人,那些人卻不是齊軍。
“停!”白暉的親衛上前一聲高喊,秦軍整齊的退後。
白暉上前,掃了一眼這隊人馬,隊伍之中還有老弱,顯然是準備逃離臨淄的人。然後,馬車吸引了白暉。
白暉下馬往一輛馬車走去,秦軍士兵的強弩指向了對方。
“有意思,或許是田單!”
白暉看的是什麼,馬車的車軸上包有鐵皮,白暉記得戰國時最有名的一個故事就是田單用鐵皮包在車軸上用來保護車軸,然後帶族人逃離。
隊伍中有一人站了出來,這個年輕人正是田單,白暉看了他一眼,看似不到三十歲。
“紙、筆!”白暉吩咐了一句。
此時,對於白暉來說也是意外,他沒想到會遇上田單,這麼絕妙的一個裝逼機會白暉怎麼能錯過。
很快,白暉寫了三張紙條,這紙在秦國也是奢侈品,還不能真稱為是紙。
這技術還是來自齊國的。
白暉寫好之後,叫人拿來兩個竹筒封好。
“田單,媯姓、田氏,是田地的遠方親族?”
“是!”田單還不知道麵前的人是誰,但他唯一的選擇隻有躬身施禮。
“這有兩個計謀。你守即墨城至少三年,或是五年後打開,可保你複齊。眼下,憑我的手令,你可以帶族人安全的離開臨淄城。記住,往即墨逃。在即墨守住聯軍,隻要我秦軍不攻打,即墨還是能守得住的,當然,若是你連即墨都守不住,也不用想幾年後複齊之事。”
“敢問恩公之名。”田單跪伏於地,雙手接下兩個竹筒。
“我叫白暉,我不是你的恩人,我隻是不想看到齊國被五國瓜分。還有,別想著死守現在的齊地,你守不住,隻有在即墨。最後一句,逃離臨淄的時候。躲的離田地遠一點,離的近你全族都會死。”
一秦將上前在白暉耳邊低語幾句。
白暉表示明白,齊王已經從南門由蒙驁假扮齊國禁衛護送下,範雎也假扮成齊宮侍者混在了齊王身旁後,一起逃離臨淄。
白暉對田單說道:“你從北門走,現在不需要我的手令了,來人送他們出城。”白暉說完也不看正跪伏於地大禮感謝的田單,徑直就往齊王宮而去。
田單帶著族人開始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