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說實話,若沒有秦國攻下臨淄城,讓整個齊國大亂,那麼他們四國根本就沒機會進來瓜分齊國,所以臨淄城的一切,理應就是秦國的。
這件事情,秦國占理。
田文的話無非就是想挑起各國對秦國得到這麼多財富的一種妒忌。
話說洛邑。
距離新年大典越來越近,算一算日子,也不過就是二十天時間。
六王聚集在一起,玩著定陽撲克。
秦王拿了一手好牌,往牌桌上扔了十隻塗成金色,並且還有數字的小籌碼。這是白暉特別製作的,身為貴族把錢幣拿在手上扔來扔去的,有失身份。
所以全部換成了籌碼。
秦王扔出籌碼之後說道:“本王準備把白起、白暉調回來。”
楚王問道:“秦王你這是何意?”
秦王伸出兩根手指:“這首先,這兩兄弟一但出征就管不住自己了,所以以免他們攻殺的太狠,所以調他們回來。”
“另外呢,他們兩兄弟這兩年以來,每天不是在作戰,就是在為作戰籌備,也是辛苦了點。”
沒等秦王說完,魏王遬就立即說道:“是,他們是辛苦了。話說秦王,魏與秦的合談盟約還沒有簽署呢,本王正好借今天提一個條件。盟約之中要加一條,秦國不得盟約期內的任何時間、任何情況下,在沒有告訴我魏國的時候,調動白起、白暉兩兄弟,以及他們所部!”
秦王心說:你們果真是怕了。
不過,秦國也需要休整幾年,將吞並的土地消化掉,才好繼續作戰。
接下來若有小戰事,也用不著調用最強的將軍與部隊。
秦王伸出手:“五年!”
“十五年!”韓王咎搶著就表態。
“韓王你這明顯就是準備與本王討價還價,不可能!”秦王斷然拒絕了十五年這個說法。
燕王這時說道:“折中一下,八年如何?”
“七年是上限。”秦王有心裏的底限,其實就是八年。
魏王遬與韓王咎同時說道:“八年,我們要求不算高,隻是秦軍調動白起、白暉所部的時候,要通知我魏、韓兩國。”
“我秦軍內部調動,也需要通知嗎?”
秦王臉色很不好:“我秦軍的機密不可能,不過本王可以答應一條,白起、白暉隻要靠近魏、韓邊界,必會通知。其餘的事情不行。”
韓王咎不解:“有何不可?”
“若是本王調白起、白暉去平叛,提前告訴二位的話,若是被叛軍發現,這如何?”
秦王說的有道理,魏王遬與韓王咎商議之後,同意了這個說法。
秦王這時說道:“本王還送了你們城池,你們卻提出這樣的要求,是不是應該補償我秦國呢?”
韓王咎說道:“補償不是不可以,我魏、韓兩國,這次集本國工匠,以及齊國戰俘工匠,助你秦國修六百裏運河,但盟約上必須寫明,這些工匠是去修運河的,而不能作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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