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兀利感覺後心一陣發冷。
那提出建議的人繼續說道:“已經派了一萬人,若真的祖地被偷襲,那麼這一萬人怕是難活,快馬追上他們,然後安排幾隊偵騎日夜兼程去打探。這邊要準備好回軍,不能被秦人追擊。”
“速去,速去。”
秦軍大營,河邊的觀察哨不斷的前來彙報:“報,林胡人準備撤退。”
秦王這次不問白暉了,問銅戈與白小鷹:“你們到底談了什麼?”
“回王上,少良造隻是報上了名字,僅此。”
秦王一臉古怪的看著白暉:“這意思是,聽到你的名字,他們就嚇的要跑。”
白暉指了指自己,連白暉都不相信,自己的名字有這麼可怕。
“接下來怎麼辦?”
白暉想了想後說道:“準備渡河強攻。”
秦王點了點頭:“傳寡人詔令,各營準備渡河強攻。”
林胡人準備撤退,秦軍準備渡河。
次日,正在行軍的司馬靳遇到了急行軍往回趕的義渠一萬騎兵。
“報,發現林胡騎兵,已斬殺探馬十五騎,敵騎約一萬。”
作為回軍的前鋒部隊,司馬靳隻帶了三千人在前陣。
三千對一萬。
司馬靳吩咐道:“傳我命令,所有人備戰,半個時辰後,對衝!”
騎兵對衝是最殘酷的打法。
沒有任何計謀,沒有任何的取巧之處。
拚的就是士兵人數、裝備、騎陣、綜合殺傷力等等硬指標。
司馬靳的前鋒部停下了。
半個時辰的時間休息,整裝,然後派人通知中軍。
中軍約有五千騎,但卻有三萬匹馬,其中戰馬一萬。中軍聽到消息,立即留下兩千人放緩行軍,三千騎一人雙馬輕裝急行。
林胡急急往回趕的一萬輕裝騎兵發現秦軍,相對晚了約兩刻鍾。
別小看這兩刻鍾的差距。
一萬騎兵,約束士兵整軍備戰,可不是一道命令那麼簡單。
以一萬騎兵拉開了距離奔跑,前後至少在占據五裏至七裏的距離,拉開的寬度約有二裏至三裏。
收攏這些騎兵要花不小的時間。
而且,這一萬騎兵也並非精銳。
更重要的是,他們都是一騎單馬,比不得司馬靳一騎雙馬。
在司馬靳已經拉開陣形準備攻打的時候,一萬林胡騎兵才堪堪完成了整軍,隊形並不整齊,還有些人有弓無箭,或是有箭無弓。
“殺!”
司馬靳絕對不會給敵軍休息以及整軍的時間,此時衝有衝鋒。
司馬靳雙手在腰間抽出自己的兩把秦劍,高舉過頭大喊著帶頭衝鋒。
第一輪箭雨在兩軍接近約一百步的時候對箭,比起秦軍差不多射過來一千多支箭,林胡的騎兵僅僅騎出不足三百箭。
原本拉長的秦軍騎兵開始收攏。
雙方騎兵衝鋒,事實上隻有前三排有一輪射箭的機會,一百步,在騎兵對衝速度而言,也就是幾秒的時間,雙方就會刀劍見紅。
秦軍騎兵開始收縮,變成一個個錐形衝鋒陣式。
秦戟衛打中陣。
曾經秦兵遇到精銳韓軍的尷尬此時轉到了林胡騎兵身上,秦兵用劍可以砍的一名林胡兵肚爛腸流,林胡兵隻有角度與力度差那麼一點,那麼隻能在秦兵身上留下一條印記,根本砍不破秦軍騎兵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