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卻說道:“或許可以,我們反其道行之。就擺出是秦軍所為,但留下一些線索,反而坐實了魏國的罪名。”
說完後,白起又補充道:“但一樣有風險。如果天衣無縫,不容易。”
白起的話讓所有人都低頭思考,這個坑不好挖。
搞不好就會把秦國陷進去,十年不攻的盟約若是秦國先打破的話,這個罪過誰也背不起。
這時,有親衛入內,在白暉耳邊低語道:“大河君,外麵有人求見,他奉上一物說大河君見到後一定會見他。”
“拿出來看看。”
一把青銅短劍,卻斷了劍尖。
白暉不認識,不代表在座的都不認識這把短劍。
魏冉拿起劍看了看後說道:“魚藏,刺殺吳王的一把名劍,這把劍太可怕了,是弑君殺父之劍,越國最終將劍獻給了吳國,而後越國滅吳,這把劍重歸越國。而後越王無疆死後,楚國在越國宮中找到勝邪、湛瀘,卻沒找到這把劍。”
白起說道:“去見見,無論是誰。”
“好,我去見見。”
白暉起身到了外麵的會客廳,身邊的小幾上擺著那把魚藏劍。
進來的是一個消瘦的年輕人,施禮後站在一旁。
白暉揮手示意左右退下,會客廳內隻留下白暉與那個消瘦的年輕人。
“大河君安好。”年輕人施禮。
白暉卻說道:“你的禮施的不對。”
年輕人聽到這話之後身體明顯的抖動了一下,然後平靜下來問道:“不知大河君以為在下的禮那裏不對。”
“身為女子,應該有女子的禮,讓我來猜一猜你是誰?”
那女子重新以女子的禮節施禮後說道:“不用大河君來猜,我本名叫姒翎,現名叫思琴。”
白暉笑道:“三大名姬!”
思琴說道:“在大河君眼中竟然還有三大名姬,秦國的舞劇天下間聞所未聞,這舞劇教導人向善,教人孝道,大型組樂,組舞天下間無人能及,那怕秦王尊上說過,這些人還不夠好,確實,她們還有些生疏,卻遠在我等之上。”
“直說吧,你來有何用意?”
思琴再施一禮後說道:“我帶魚藏劍來洛邑,原本是想找機會刺殺楚王,見到大河君之後我改主意了,我相信大河君更有興趣要楚王的性命。”
白暉搖了搖頭:“不,我喜歡楚王可以活的很久,很久。”
思琴緊緊的咬了咬嘴唇:“我帶著誠意而來,我獻上的不止是一把劍,更有殺死楚王的計策。
“這邊坐,來品嚐一下本君喜歡的茶。”
白暉確實有興趣聽下去,一個亡國的王女,亡國的時候估計還不到十歲,背負著這麼巨大的仇恨,白暉內心還是願意相信思琴所說的話。
思琴坐下之後,雙手接過白暉遞給的小茶杯,品了一口茶之後說道:“我想救文熹。”
“為何?”
“同病相憐,我拿我來換她。”
白暉點了點頭:“繼續。”
思琴說道:“大河君肯定有手段,讓我收入府中。然後轉贈給楚王,我相信隻要我在楚王身邊,有許多機會可以殺死楚王。”
“本君說過,不想楚王死,甚至還希望他活的更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