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詔令去推行,這一招根本不管用,詔令說是命令,事實上要執行了才是命令。那麼換一個辦法,讓一個村子先富起來,別的村子就會看著眼熱,到時候再告訴他們怎麼作,旁邊的村子肯定會賣力的作事。”
韓王、魏王開始記小筆記。
白暉又寫了一句:“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
這一句其實錯誤的,但白暉卻有自己的一套解釋。
“隻說這麻鎮,原本就是一個破鎮子。可黑劍來了,告訴這鎮子上的人,連死都不怕,還怕窮。拿出全部的家當,種苧麻、織麻布,沒日沒夜的種田養豬,這不就富了。這個過程之中,水力麻織機失敗了很多次,但他們不怕,不斷的實驗,不斷的研究,最終這不就富了。”
“妙,妙,果真是妙。”魏王輕輕的拍著桌子。
白暉突然高呼了起來:“我們是誰?”
韓王、魏王懵了,這話是什麼意思。
白暉的聲音更高了:“自古相傳,女媧造人,用泥捏出的人。然後呢,女媧類了,用樹枝甩出泥水化為人。我們是泥捏出來的,我是諸夏上族。我們是最優秀的,我們是代上天教化萬族的,我們至強。”
白暉吼了一會,韓王、魏王也跟著高舉拳頭:“我們至強,我們至強。”
“很好。這就是信心。我們冷靜一下,明天學習新的一課,匠藝是第一生產力。今天下課。”
十天,別說是韓王、魏王這兩位整天念叨著我們是上民,我們代天牧地。就是門外的親衛,都默默的跟著在喊了。
不止這樣,秦王都在自己的屋裏念叨著,自己才是天子,自己就應該是天子,代上天教化萬族。
在白暉給韓、魏兩王洗腦的這些日子,秦王下發了兩道詔令,其中一道命令開始傳到鹹陽、新鄭、大梁。然後再開始擴散。另一道詔令隻發給原大河衛,眼大河博士宛。
命令是秦王詔令,韓、魏兩地則有韓、魏兩王的附詔。
詔令隻有簡單的兩句話。
秦大河君白暉,征召勇武之士、隻要膽識過人便可應征,隨秦大河君遠行。
隻有遠行,卻沒說去那裏。
另一條命令是內部的,就是給大河博士宛的,前身自然就是大河衛。
這條內部命令,在有心的說給自己的好友,然後好友又告訴好友,這麼一個情況下,非官方的擴散了。
鹹陽某酒肆。
“聽說了沒有,王上征調大河衛博士三百人,精銳一千二百人。”
立即有人跳出來反駁:“不叫大河衛,咱們大秦裁軍,大河衛眼下叫博士宛。”
跳出來反駁的馬上被許多人拉到了一旁。
“不管是大河衛,還是大河博士宛這事才是大事。”
“來,給這位老哥加一壺酒,算我的。”
喝上了酒,加上幾塊肉,最初開口的這位說道:“大河君是誰?是咱大秦的的這個!”大拇指一亮,周圍的人猛點頭。
“大河君準備遠行,咱大秦的大河君出門什麼時候空手回來過。想上次韓國攻趙,韓國那些弱兵回來的時候包袱都背不動了。你們誰去過臨淄?”
好幾位都把伸舉起來了。
“如何?”
眾人哈哈大笑,這個還用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