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秦國的兵力不足,樓煩的新兵才開始受訓。
樓煩不得不西進,就是因為受不了東北方同東胡的不斷襲擾,以及匈奴的不時南下。秦國眼下沒有足夠的兵力保護樓煩,而樓煩的新軍至少還要再訓練兩年時間才能成為真正的戰力。
隻有西進,借河套東與雁門、雲右的保護。
還好,河套、大青山一帶有著足夠的土地,有著足夠的草場。
那麼,趙國北方就是門戶大開,趙國眼下是兵多於民,所以趙國在向白暉買奴隸,若是趙國北進,有大量的奴隸的話,耕種與勞作等人力問題就算是解決了。
宣太後想了好一會,依然搖了搖頭:“放棄吧,秦國若是一心將趙國包圍,那麼這十年不攻可能會提前被打破。而趙國的力量也需要一個宣泄口,趙國攻打東胡,就讓他們去打吧。”
白暉閉上眼睛靠在一旁,思考了很久之後,默默的點了點頭:“我寫封信給兄長,讓兄長就肥邑的布防作一些調整,有必要壓製趙國的北擴,或是劃一條線,讓趙國不要過線。”
“沒用。”
宣太後否認了白暉的壓製之說。
“飛地,永遠是最難控製的,你一道命令送過去需要一兩個月的時間,這一兩個月會發生多少變化呢。”
“好吧,但給王齕送封信,讓他留個心眼,太後以為如何?”
“這個可以。”
踏青。
當田文接到白暉的邀請之後,很意外。
可當熊子蘭看到白暉與田文一同出席之後,驚的掉了下巴。
“子蘭兄,這位是左尚先生。”白暉向熊子蘭介紹著田文。
田文!!!
熊子蘭感覺到壓力山大。
熊了蘭想了想身後等著的馬車,再看看田文,頭很疼。
在道路兩邊的馬車上,有人在還在查看自己準備好的衣服、首飾,也有人在檢查自己暗藏在身上的短刀,毒藥。
田文也是樂了,他有點明白白暉叫自己來的意思了。
正在白暉往湖邊走的時候,一架馬車上突然掉下一把短刀。
哐當,刀就落在馬車下,距離白暉不足三步。一個紅衣女子打開馬車的門,下來撿起短刀,又看了白暉一眼,再看了熊子蘭。
突然,臉上出現嬌媚之色,用紗巾擋住臉快速的退回車內。
白暉愣了一下,田文卻是在一旁大笑。
走到湖邊上了船,田文對白暉說道:“剛才的女子你可認識?”
“我怎麼會認識。”
田文說道:“我認識,曾經的魯國太子妃,是一個奇女子。”
“奇在何處?”白暉這麼問純粹就是好奇。
田文說道:“她喜歡強者,卻因為聯姻而不得不嫁給魯國太子,魯國太子過得生不如死,你攻破魯國,相信魯國太子死的時候,肯定是笑著的。”
“解脫?”
“說的妙,就是解脫。”
田文看了一眼已經尷尬的不得了的熊子蘭後,繼續說道:“想必魯太子妃必是看上你了,這才準備了短刀,相信一定還有毒藥。在她眼中,你是殺不死的,所以她要殺你,然後被你占有,希望能懷上孩子再回去。”
白暉臉皮抽了抽,差點脫口而出,這他喵的是腦袋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