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非以前,在封地便是一言堂。而是所有的封地都要先受秦律管,再受秦國朝堂管,之下才有一部分自主權。
這個自主權也並非統一的大小。
自主權最大的便是白起、白暉的封地,可以說是國中國。然後是魏冉等極重臣的,除了沒有征兵權之後,他們也是國中國。
其餘的,就算是公子又如何。
櫟陽君是秦王的兄長,親兄長,但卻沒有律、政、令、兵的權力,甚至連田中種什麼,都是由櫟陽令來說了算,他僅有的就是封主的獲利財權,以及部分的稅權。
屈原這時說道:“王上,不可封族伯,或是可封但不能這麼稱呼,依禮法論,此事可以分為榮宅、祖地、族糧之田。伯,隻有天子可封,縱然王上有一統天下之誌,卻不可有天子之名。”
屈原說的是不可有,不是不能有。
秦國一統天下之誌已經是寫在明麵上的,但卻不能明著說出來。
天子還活著呢。
魏冉說道:“屈大夫高見,這個稱呼是極佳的。此事需要的是一個規矩,這個規矩怕不好定。”
“是,穰侯說的極是,這規矩難定。”
秦王問:“有何良策?”
屈原反問:“敢問王上,大河君這樣的建議,除了為秦國各貴族謀些實利之外,可有什麼戰略意圖。”
“戰略意圖……”
秦王有些猶豫,因為秦王感覺屈原還是心係楚國的。
或許是看出了秦王的猶豫,屈原說道:“秦楚之間兵戰不可免,臣在秦隻希望能為百姓出一份力,秦軍不傷民,臣便心滿意足。”
有屈原這話,秦王才說道:“白暉意在抑趙,他選了兩個地點,一個是財富之地,同時也是保證奴隸來源之地。另一處則是壓製趙國北進,將趙國擋在富饒之地以外。”
屈原不解:“王上,臣不明白,大河君如何就知道貧瘠與富饒之界,如何就能確定,選下的位置就能壓製趙國北進。臣以為,這樣的分封,最多就是一城、兩城之地。”
秦王沒說話,他不知道如何給屈原解釋。
總不能說,白暉選的地方,肯定沒問題。
秦王看了魏冉一眼,魏冉開口說道:“大河君是我秦國英傑,其戰略眼光獨步天下,縱然是戰神武安君也多有稱讚,他所選,縱然不敢說必為咽喉之地,也定是緊要之所。所以可信。”
就白氏兄弟在戰場上的力量,天下人誰能說不服。
屈原聽到魏冉話之後對秦王說道:“王上,臣有一個建議,先封魏、韓。”
“為何?”
“魏、韓附秦,依秦律自然是要接管所有貴族的封地,臣正在為難,若是強行接管必會引起亂子,但若是留祖地,賜榮宅,再有一處財富之地,想必魏、韓的貴族也不會有太大的對抗之心。”
屈原說的是實情。
依秦國現在的情況,不可能再容得下不受秦律管的國中國,所以魏、韓兩國的貴族一邊在對抗,一邊也在恐懼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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