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頗沒辦法不吃驚,一個倭島的收益就超出了他的想像,這白暉又發現了一個。
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話不假,白暉從懷中摸出一隻小絲袋,送到廉頗麵前打開後說道:“廉頗將軍,我給你看一樣東西。”
白暉從懷中取出的一物,打開之後廉頗眼睛都直了。
“這,這是真的?”
“當然,我白暉以人格擔保,這不是染的,也沒有誰能夠製作出來。若是廉頗將軍不相信,咱們可以用刀劈開,我也好奇這個是不是內外一個顏色呢。”
這是一枚珍珠,個頭不大,最多就是直徑一厘米。
但是。
這確實是唯一的一枚金色的珍珠,白色的、灰色的、粉色的都有人見過。而且這一枚還是極珍貴的金色走盤珠,個頭不大卻不代表這一枚價值就低了,這同樣是價值連城的一件珍寶。
“劈開,咱們把這個劈開!”白暉在一旁鼓動著,然後遞給了廉頗一把刀。
廉頗手在發抖,這珍珠是珍寶級的,若是劈開的話,價值怕是百不存一。
可白暉卻不斷的鼓動著,讓廉頗親自劈開這珍珠。
廉頗心揪著,那怕他是貴族,可廉頗為人正直,不貪財,而且還救濟許多貧苦的士兵,更加上曆代趙王都對廉頗的封賞有些吝嗇,所以拿廉頗與現今的白暉相比。
白暉的家產是廉頗了千倍,至少千倍。
白暉把刀塞進了廉頗手中,這次連白起都看不下去了,白起內心挺佩服廉頗的為人,實在不忍心看白暉在這裏欺負廉頗。
白起站了起身,一把奪去了廉頗手中的刀,然後遞酒杯遞到了廉頗手中。
此時,白起不想顧及之前與白暉商量的事,拿起酒杯開口:“廉頗,我白起敬你一杯。”
廉頗趕忙拿起杯子與白起同飲,白起替他解了圍他內心感激。
一杯見底,白起將那枚金色的珍珠塞到了廉頗手中:“這東西現在看著稀罕,過上幾年一定會多起來。這一枚留給將軍一個紀念,還有……來人!”
白起吩咐之後,一名士兵抬著一隻箱子入內。
白起大步走到箱子前將箱子打開,同時瞪了白暉一眼,白起在製止白暉不在阻止自己,也不在胡鬧。
白暉微微的歎了一口氣,然後抬頭將一杯酒灌了下去。
箱子內是一副甲,這副甲價值連城。
可以說,當今秦國鋼片甲工藝的巔峰之作,這副甲的成本之高,高到連白暉都舍不得用來裝備秦軍,就算是給百將以上一人一件,白暉都至少需要保存一年以上的時間。
而這一副,更是上上等的精品。
此甲,白暉命名為明光秦甲。
這是結合了葉片、山文、板甲、鎖甲所有優點,秦國工匠研究了足足兩年之後,才定型的最新式鎧甲。
對於刺、劈的防禦一流,有板甲護住前後心,鈍器攻擊也難傷到要害,以山文甲的次重要部位防禦,對箭支的防禦也可靠。有輕薄的葉片甲加的裙擺,無論是馬上,還是步戰都可以護住腰腿。
總之一句話,這甲,對於秦軍的將軍來說,就是一條命。
這甲,代表著秦國製甲工匠的巔峰工藝。
白起要送禮,按理說白暉不會阻止,可這甲卻不是尋常的甲,所以這讓白暉多少有些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