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裏端著一碗最普通的白米飯,但是昆遠卻覺得這很好吃,止不住的開始幻想以後跟安白在一起的生活。
抬頭看她,大概這就是喜歡一個人的感覺。
安白快速的低頭吃完,碗裏麵一個米飯粒都沒有剩,然後放下碗筷:“誰後吃完誰洗碗一一”也許這樣就會成功把他嚇跑了。
昆遠:“……”
安白起身,去了客廳那邊對著電腦發呆。
昆遠把視線從安白身上收回來,繼續吃飯,把米飯吃得一粒不剩,把盤子裏的菜也吃得一點沒剩,最後端著盤子,碗筷,鍋子,去了安白家的小廚房。
安白聽到了他在洗碗的聲音O_o他有病吧。
十幾分鍾過去,昆遠從廚房裏出來:“我都洗完了。”
安白抬頭,洗完了碗站在那裏等發獎狀嗎?
昆遠決定去安白的臥室轉上一圈,首先打量了一下安白的那張床,而後又附身用手按了按那張床,小床哪裏禁得住他如此用力的來回往下按?當然會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啊。
安白無法直視他的動作,按按按……按床是什麼意思?!
“昆總,您該走了。”安白站在門口打開門悶悶的說。
都幾點了,安白困得快不行了。
昆遠來這裏之前還很困很餓,但是現在精神許多,看著安白,比喝咖啡要管用。
“我打算住這。”他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住這?”安白覺得他在開玩笑,但是這種玩笑並不好笑。相親對象都不敢住在這裏,他一個不相幹的人住在這裏算什麼了。
“昆總,您不走我就要報警了。啊……”
安白驚叫一聲,人很快就已經回到臥室在床上了,小小的身子被壓在身下欺負著,再一次的被上司強吻了,而且電光火石間,這一次上司過分的!摸!了!她!
吻的氣喘籲籲,安白覺得突然全身很熱很癢,不知道是不是對他過敏……
一直在找機會踹開身上壓死了她的壞蛋,但是找了半天,便宜快要被占光了才找到,毫不猶豫的朝著不知道男人的哪一個部位踹了下去,可是下一刻,腳裸不幸的卻被男人的大手攥在了手心裏。
“你就是個混蛋!色魔!”
安白繼續叫嚷,動著身體,用早甩掉了拖鞋的另一隻腳踹他,這次胡亂的踹卻踹到了男人最關鍵的致命部位。
昆遠悶哼一聲,皺著眉頭放開了身下壓著的安白,疼得閉著眼睛滾到了床的另一側邊上。
安白呼出一口氣,迅速往後縮了縮。
靠在床邊,不說話的冷卻著身體裏某種奇怪的感覺,然後望著上司,疼肯定疼,踹的地方有些尷尬,但是據說這種時候男人渾身上下隻有那裏是最適合攻擊了。
“追你怎麼這麼難……”昆遠的嗓子都疼啞了,躺在安白的床上疼的一直就沒能直起腰來。
安白怕他殘廢,賠不起嘛。
“你這不是追……”所以我才踹你,安白覺得要先把理字站住。
“我喜歡你。”昆遠捂著襠部,鼻息間聞著安白床單上的女生味道:“所以我才吻你,摸你……”
安白說:“我不喜歡你。”
昆遠隻覺身下硬得難受,被踹過的腫漲的地方幾乎要斷裂一樣。他渴望生理上得到安慰,哪怕隻是一個深吻也好。
臥室內安靜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