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老看了看自己的小兒子,又將有些驚恐不安的目光,落在站在他正前方的梁輕悠身上。
然而梁輕悠露出一抹無懈可擊的笑容,她將所有的情緒隱藏在心底深處。
老人的目光微微一跳,腦海中的一抹印象和麵前的梁輕悠緩緩重疊在一起。
像,像極了!
“這位梁輕悠是做什麼工作的?”他強露出一抹和藹的笑容,問道這有些突然的問話,讓扶著站右手邊扶著他的白倉陡然一下。
心裏莫名劃過更多不解,他繼續看著臉色蒼白和麵帶笑容的梁輕悠兩個人。
梁輕悠壓下心底的複雜思緒,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笑容來:“我隻是個小小的演員。”
沒想到這麼快就刺激到文老,這還隻是剛剛開始而已,她一定會讓惡人得到該有的懲罰!
心裏雖然這樣想,可她嬌容上卻沒有浮出一絲絲多餘的情緒。
文老點頭,臉色已經比剛剛好了許多,可還是明顯看的出來疲勞,“我有些累了,文澤你幫爸招呼客人,白總見諒了。”
他對自己的兒子說完,又轉頭看了一眼白倉說道。
“爸,你就放心吧。”
“文老客氣了,您還是快上樓休息吧。”話語透著晚輩對長輩的關心和尊重。
可他還是感覺文老很奇怪,明明剛剛還好端端的,可好想在見到玉棺材之後……難道是?
思及此,白倉抬眸看了一眼梁輕悠,有些不理解的,玉棺材到底是正麵挑釁還是好意?
隨後,文老在小兒子文又澤的攙扶下轉身朝二樓走去。
宴會還在繼續著,這邊的情況極少數人看到。
“梁輕悠,我有話跟你說。”說完,白倉抬手就一把抓住她的手朝著一旁用餐區走去。
他的力道讓穿著長款晚禮服的梁輕悠幾次踉蹌,憤憤道,“放開你的手,抓疼我了。”
“在你還沒給我個合理解釋之前,你休想讓我放開你的手。”白倉斂去眼底神色,轉過頭來,麵容嚴肅冷厲。
這裏麵一定有事,不然梁輕悠是不會爽快的答應自己來宴會。
然後她又鬧了這麼一處,所以說,這裏一定有他不知道的事,沒想到這次被女人利用了。
梁輕悠在看到白倉有些冷冽的目光一刹那,心驟然顫抖了一下。
不可以,她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半途而廢!
想到這裏的梁輕悠狠狠將白倉抓著她的手大力甩開,這個力道讓她自己的身體踉蹌一下。
不過,她很快就調整好身體的平衡,抬眸,冷冷的看著他,“有話在這說。”
“你是不是故意利用我來這裏送給文老棺材的?”
“利用你?不好意思,我暫時還沒有發現你的利用價值,再有,帶我來這裏的人是你,而不是我提出的要求吧?白倉。”
梁輕悠的話語,頓時讓站在她麵前的白倉感覺男人的尊嚴大打折扣。
具有有種前所未有的挫敗感劃過心頭,突然感覺眼前的女人不是他熟悉的梁輕悠。
如果是梁輕悠絕對不會說出那樣的話,眸光陰鷙,“玉棺材解釋一下,你這明顯就是對文老的正麵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