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不要總是給我無形的壓力,這讓我窒息。”梁輕悠看著敖天的溫柔目光,直接忽視對方的感受說道。
她也不想這樣,可她就是沒有辦法對麵前這個強取豪奪的男人產生一丁點的好感。
若不是因為突然冒出個範倩依,她是不會出現在男人的麵前。
“我讓你窒息?可你又何來不讓我心痛。”敖天看了梁輕悠一眼,沒有再說話。
收回刺痛心扉的目光,抬步朝著沙發方向走去……他隻想找回本就屬於他的那份愛,若不是當年變故。
或許,自己也不會成為現在的敖天。
“你的心痛跟我半毛錢關係沒有,那都是你自找的,我不愛你這一點不用我說,你的心裏也應該清楚。”
梁輕悠猛然轉身看著坐在沙發上喝酒的敖天煩心說道,她現在最討厭的就是感情糾葛。
可她卻必須在感情的漩渦中掙紮。
“我當然知道你的心在什麼地方,落不是顧忌你的感受,我早就讓你心死!”敖天角輕輕上挑了個弧度,一絲詭譎的曖昧從眸底劃過……正如他說的那樣,如果不是因為他在乎麵前女人,他早派人將白倉的性命取走。
那樣做的後果,敖天十分清楚,那隻會將他在乎的女人往外推。
“你真是卑鄙無恥!”梁輕悠大步朝著他走來,敖天的話裏話外她是聽的出來是什麼意思的。
三年前他拿嘟嘟做要挾自己的籌碼,今時今日他又拿白倉,他從頭到尾就是個人渣!
“提醒你就卑鄙了麼?我和你要找的人,感覺誰更卑鄙無恥?”敖天嘴角牽動出一抹好看的弧度。
他的臉上雖然掛著笑容望著站在他麵前的她。
可這樣的笑卻讓了感覺不到一絲絲暖意,反而有種危險的氣息彌漫周身。
“雖然我不想拿你和那個人相提並論,但是,我希望你不要成為那樣的人。”梁輕悠最終還是給敖天一絲尊重。
她知道,三年前敖天囚禁她,隻是想留自己在他的身邊。
因為自己的不肯,他用盡卑鄙無恥的手段逼她就範,日日夜夜折磨她的身體和靈魂。
最終她因為孩子妥協。
“輕悠,算你有點良心,沒有將我和那個老東西相提並論。”敖天從心往外露出一抹笑意。
這是他這三年裏唯一從梁輕悠嘴裏聽到最好聽的一句話,目光深邃凝望著麵前女人。
若不是她的年輕提醒著他不是心愛女人,他還真誤以為站在眼前的女人就是……“我的事你最好不要插手。”梁輕悠瞪著敖天說出她的底線。
聞言的敖天挑眉,收回過往的思緒,抬眸看著梁輕悠,聲線平穩,“坐下和我說話,仰的脖子酸。”
“你不用脖子酸了,我要說的話已經說完了,時間不早了,我還回去了。”說完,梁輕悠轉身就要走。
“等一下。”敖天低沉惑人的聲音,夾雜著一絲慵懶和寒意,從她的身後突然傳來。
聞言的梁輕悠頓足,本能的轉身看去,隻見敖天淡淡一下,“你的話說完,我的話還沒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