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自己的侄兒是沒有受傷,不然怎麼可能給他打電話。
“需要輸血,這話你應該跟醫生說,而不是跟我說。”文旭承狐疑問道。
“可梁輕悠她是RH陰性血型,醫院沒有這種血漿,您能不能來醫院一趟?”這個時候的文又澤幾乎是在用懇求的語氣對電話那頭的文旭承說道。
“小叔叔,您快點來醫院,人命關天,可不是鬧著玩的。”文又澤的聲音明顯激動。
聞言的文旭承無奈搖頭,回應道,“知道了,十分鍾到。”
不等文又澤再說話,電話那頭的文旭承已經結束與侄兒的通話。
然而這個時候的白倉也沒有閑著,他人已經來到了醫院天台上。
微風一陣陣吹拂他額頭前的碎發,
很快一家小型直升飛機轟鳴的聲音從遠處傳來,白倉仰頭看去,隻見他要等的人終於來了。
飛機緩緩下降,當螺旋槳還沒有完全停止運轉,飛機裏的人已經迫不及待跳下。
隻見他提著血漿解凍箱快速朝著白倉所在的方向跑來。
白倉動了動嘴唇,陰沉嚴肅的聲音突然在這個寂靜空曠的天台上響起。
“為什麼來的這麼慢?”
聽的出,他這句話裏麵包含了濃濃的不悅。
但是,李安並不在意,他屬實晚到了一分鍾,總裁向他發脾氣也是在正常不過的事。
他目光定定地看著白倉,臉上的表情充滿歉意,慌忙將手上的血漿解凍箱遞到白倉麵前。
“這裏是六袋,少奶奶她一定吉人自有天相,我相信堅強的少奶奶一定會好起來的。”
這句話一說出口,白倉接過血漿解凍箱,點頭,什麼話都沒有說。
轉身人就已經朝著天台門走去,很快他就返回手術室門前。
然而文又澤等的小叔叔遲遲沒來,等來的卻是文旭承的助理,他帶著兩名擁有熊貓血的人。
白倉沒有理會,快速將手上的血漿解凍箱交到了醫生的手上,整個人才不由的鬆了口氣。
他的眼底浮現一抹深思,轉頭看著兩名捐獻熊貓血的人,說道:“你們回去吧,血漿的事已經解決了。”
白倉不管他們是什麼反應,他隻知道林錚錚是他白倉的老婆。
救治的事還輪不到外人插手,這種霸道的愛,全然不顧及其他人的感受。
聞言的助理轉身示意兩名捐贈者先行離開,於是兩個人什麼話都沒有說,轉身離開。
“你為什麼還不離開?”文又澤看著文旭承的助理問道。
麵對他的質問,助理麵色依舊平靜。眼角餘光瞥見神色冷漠的白倉,頓時麵容更加陰沉:“副總讓我將小少爺您帶回去。”
文又澤看著助理的眼神已經透著堅定,毫不留情地開口驅趕:“我是不會跟你回去,你快點給我離開,這裏已經沒有你的事了。”
助理哪會聽他的,薄唇輕輕勾了一下,神色依舊平靜無恙,低沉說道:“您必須跟我回去,這是副總的意思,小少爺您應該屬下不能違背您叔叔的意思,請不要為難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