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的人都跑到門口去迎客,每個人都畢恭畢敬的,可見來人的身份極為尊貴。
門外出現了一群穿著黑色西裝的人,每個人看起來都是那麼的嚴肅、威武,就好像是一道銅牆,任誰都撞不過去,雖然排場看起來像黑道上的人,但是他們莊重的舉止卻不失規矩,讓人感覺不到‘黑’的味道,隻有‘威’。
一個略顯威嚴的年輕男子走進了門口,在他身後還有兩個男子跟著,而且手裏還拿著東西,像是一個裝水的瓶子。
“赫連先生,沒想到您會親自來,真是勞煩您了。”夏秋白不斷的阿諛奉承,在男子的旁邊畢恭畢敬的說話。
張嵐也不列外,明顯的降低自己的身份跟這個男人說話,“赫連先生,我們一切都準備好了,您還有什麼吩咐嗎?”
一旁的夏含蘊看起來似乎不大高興,但是又極力的壓住自己的情緒,不敢表現出來。為了避免自己禍從口出,夏含蘊選擇了沉默。
躲在裏邊的夏天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同樣的也聽得清清楚楚,夏家的人都稱呼這個男人為‘赫連先生’,加上他出場的氣勢,不用猜也知道了,他就是赫連風吧。
想到此人就是赫連風,夏天不免有些激動,開始打量起這個男人了。
整體而言,他是個不錯的男人,麵對那麼多阿諛奉承的話卻依然沉靜,冷峻的外表、剛毅的表情顯得穩重成熟。這樣的一個男人,應該是女人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吧,怎麼可能是個嗜血的惡魔呢?
夏天不明白,於是繼續看。
男人沒有回應夏家人任何的奉承的話語,而是直接走到大廳裏,莊嚴的坐到沙發上,這才輕聲的問,“新娘子呢?”
“她正在上洗手間,我立刻叫人催她。”夏秋白趕緊的回答,生怕回答慢了惹對方生氣。
可是誰知對方卻沒有著急,而是靠著沙發坐好,一邊給後麵那個兩個人打手勢,一邊不溫不火的跟夏秋白說話,“不著急,這個婚禮可是有很多知名人士參加,商界、政界的都有,新娘子一點也馬虎不得,讓她慢慢來,我們等。”
“是。”夏秋白努力的擠出笑容,殊不知此時額頭已經全身冷汗,他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西裝裏的襯衫已經被汗水弄濕了。
這時站在男子後麵的兩人將手裏的東西恭敬的遞給了他,然後又站回原來的位置,一動不動。
原來男子剛才那個手勢的意思是叫人把東西給他。
男子將那個很像裝水的瓶子拿在手中,然後悠然的看著夏秋白,刻意解釋了一下,“今天這個婚禮我可是忙壞了,早上到現在還什麼都沒吃,夏先生不介意我在這裏吃點自己帶的東西吧。”
這個刻意的解釋說白了隻是在跟夏秋白說他即將要做的事,根本就不是在征求主人的意見。
“赫連先生為了這場婚禮如此的費心,我心裏全是感激,既然您餓了,不如我叫人弄點吃的來吧。”
“不用了,我不習慣吃外麵的東西。”男子冷漠的拒絕了夏秋白的好意,然後打開瓶蓋,喝自己帶的東西。
現場有八隻眼睛看著男子喝東西,似乎都想知道他喝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