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很痛!”突然之間,翛翛叫出來了。
醫生看了看翛翛,笑了笑,“你終於有感覺了嘛!剛才幫你擦了藥那麼久都不喊痛,這就是我叫這位先生進來的原因,看來挺管用的嘛!”
翛翛和蔣維文一塊兒看著醫生,超級無奈,樣子呆掉,蔣維文冷冷的說了一句:“你讓我情何以堪呢!?”
“那我繼續咯!”醫生的話剛說完,翛翛又叫起來了。
“痛!痛!痛!輕點兒,輕點兒!”
蔣維文看著翛翛一臉痛樣,“怎麼了?真的那麼痛嗎?咬著我好了。”
“你要不要來試一下啊?我不要咬你。”
“你是怕咬痛我嗎?神經妹!哈哈!”
翛翛瞪了瞪他,“你才神經呢!老是叫我神經妹,你才神經仔呢!”
蔣維文笑了笑奸詐的,“那好啊!你咬咬看咯!反正大不了就留個牙印是吧!?”
“說了不咬就不咬吧!你髒啊!我才不要把細菌吃進肚子裏,會肚子痛好不好?”翛翛說得超級牽強的。
“才不會呢!即使是髒了都是剛抱你才會髒的,那應該髒的人是你喔!還在這邊惡人先告狀的,你還真是奇葩耶!”
蔣維文和翛翛的對話實在是太小孩子了,連在場的醫生和護士聽得都笑了,醫生脫下手套,“好了!都擦藥了,不用吵架了啊!你們真是可愛啊!”
翛翛眨了眨眼睛,“醫生!你怎麼可以怎麼說?!我跟他不熟,真的不熟!”
醫生和護士笑著走出了急診室,醫生還故意留步,“小姐!你說你跟那位先生不熟,但是我覺得那位先生跟你很熟,他剛才抱你進來的時候,多緊張全世界都看到了,難道會是假的嗎?”
說完,醫生走了,翛翛看著蔣維文,超級尷尬的,閃爍回避的眼神,讓人覺得他們眼神交流的電波瞬間強大了。
翛翛用手撐著床想要坐起來,撐著撐著,碰到腳了,“啊!腳!很痛啊!我的天啊!”
“小心點啊!我扶你嘛!別亂動喔!”
“謝謝你!”
蔣維文把翛翛扶上車,“陪你去吃點東西好嗎?”
翛翛點了點頭,“你說了算!”
電話響起來了,是Wennie的電話,“師兄!你是來救我嗎?救命啊!很痛!”
“我想去一個地方,等我一下!”蔣維文掛掉電話,對翛翛說。
隻見他車子還沒停穩,就往屋子裏跑去,“Wennie!Wennie!發生什麼事了?”他使勁拍門,還把門撞開了。
Wennie趴在地上,無力地哭著,“師兄!師兄!”
蔣維文跪在地上抱著Wennie,“你怎麼了?不要哭!傷到哪裏了嗎?”
翛翛慢慢地走下車,扶著車邊,看到了蔣維文緊緊地抱著Wennie;這時,Wennie看到了站在車邊的翛翛,奸詐的笑了,露出了勝利的表情。
不知道哪來的傷心,翛翛流出了淚水,失意地往回走,慢慢走,走到了街邊的一角落,蹲著痛哭。
“不要哭!你先坐好!等我一下!”蔣維文把Wennie抱到沙發上,就往外麵跑去了,沒料到,翛翛已經不在車上。
他到處張望,到處尋找,沒看見翛翛的蹤影,裏頭的Wennie往外叫,“師兄!師兄!師兄!你去哪了?”
蔣維文聽到聲音還是往裏走了,轟的一聲,他關上門了,與Wennie同處一室,“又怎麼了嗎?”他坐到Wennie的身邊。
“我想你了!你去哪裏?”Wennie向蔣維文吻去。
從糾纏到無力反抗到配合熱吻,蔣維文完全就像是中邪了一般,全身心投入到Wennie著妖法裏。
“一靖!你在哪?可以來找找我嗎?”翛翛哭得聲音都變了。
“你是翛翛嗎?怎麼了?在哪?我去找你!”一靖聽了翛翛的話立即飛奔去找翛翛。
就當一靖看到翛翛的時候,都哭出來了,“你怎麼了?滿身傷痕的,而且還蹲著在這兒,看,哭得眼睛都腫了。”
她把翛翛扶起來,“一靖!對不起,這麼晚還找你!”
“說什麼瞎話?我們先上車。”
晚上的路靜悄悄的,偶爾看到一兩個人走在街上,來往的車也很少,靜得讓人怕!
“你怎麼這樣子的?先到我家來吧!”
翛翛看了看自己的傷,“沒事!這麼晚我回家就可以了,到你家打擾到你的家人。”
一靖笑了笑,“沒事啊!我爸媽不是跟我一塊兒住的,他們在我哥那兒住,所以你來我家沒關係的啊!”
“謝謝你喔!我現在這樣子,如果回家肯定會有讓他們擔心的,我沒勇氣回去。”一靖招呼了翛翛坐下,給她端上熱茶。
“不要客氣啊!你既是我的上司,又是我的好朋友,還計較那麼多嗎?對了,可以告訴我發生什麼事嗎?”一靖從浴室捧出一盆子熱水和毛巾。
翛翛看到一靖的細心,不禁感動地熱淚盈眶,“一靖!謝謝你!其實今天晚上的事是關於蔣維文的,也就是你們說的Raymond。”
一靖遞上熱毛巾,“蔣維文?他打你嗎?怎麼可以這樣!?”
“不是他打的,但是與他有關!”
“這什麼話?什麼不是他打的,卻又與他有關?你說清楚一點。”一靖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