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喬村的這個大年三十還真是過的他娘.的有姿有色,除了小白臉豬王跟那個中年大叔之外,其他人也被銬去了二三十個,都是清一色的小喬村刁民,整整的拉了一大卡車,其中女刁民竟然還占到了半分之八十,真是歎為觀止,這一夜,小喬村的男人注定有很多是一個人抱著冷被窩睡覺的,毫無疑問。
而馬小天同誌呢,回到家之後,也是忐忑不安,躲在房間裏不敢出來,直到外麵的聲音漸漸的安靜了下來,確認這些警察全部都走的沒影了,才一股腦兒的將上身的衣服脫了下來,為了取暖,還特意將廚房裏麵的煤球爐搬到了自己的房間。
呲著牙,咧著嘴,好不容易將身上那件假冒的保暖內衣脫下來,這才大吃一驚,胸口以及手臂的位置幾乎全部都是幹涸的鮮血,觸目驚心,尤其是右胸的位置,活生生的被剛才那段螺紋鋼劃出了一條長長的血槽,由於剛剛脫衣服時的拉扯,現在又是往外汩汩的冒著鮮血。
“死丫頭,老子真後悔救你!”馬小天喋喋不休的罵了一句,突然外麵的窗戶被人敲擊了兩下,他頓時將衣服一裹,輕聲的問了一句,“誰啊?”
“是我,小馬!”
馬小天聽出來了,站在窗戶外麵的人正是蕭猛男,他躡手躡腳的打開了家中的大門,趕緊將這個小子放了進來。
而此時馬海峰的房間卻是響起了輕輕的咳嗽聲,兩個小子頓時貓著步子來到了馬小天的房間,‘啪’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怎麼樣?弄到多少了?”蕭猛男興奮的問了一句。
馬小天將被子一掀,那被紮的好好的一萬塊就這樣呈現在蕭猛男的眼中,這個家夥立馬樂的兩眼放光,情不自禁的拽在手上,拋向空中,又穩穩的接住,放在嘴邊親了一口,“總算沒白費,小馬,你這法子真不錯!”
“別廢話了,給我上藥!”馬小天也不客氣了,將那件裹著的外套脫到一旁,當那些觸目驚心的傷口出現在蕭猛男眼前的時候,這個家夥不僅倒吸了一口涼氣,“我的乖乖,怎麼弄的?”
“別提了,從喬小三家的五樓直接跳下來,倒黴!”
“小馬啊,這我就要說你了,平時你就老說自己的技術堪比那個什麼大衛貝爾,其實你比人家差的多你知道嗎?這賭又不是什麼大事,你犯得著這麼拚命嗎?說句實話啊,如果你這一次摔死了,我可是會傷心的,區區一萬塊,買我兄弟一條命,虧,太虧了!”蕭猛男沒有一絲開玩笑的意思,鄭重的說道,畢竟是從小玩到大的兄弟,有手有腳,又年輕,以後的日子太長著呢,真為一萬塊丟掉性命,太不值得了。
“烏鴉嘴,就我的技術能摔死?老子是救了一個警察,那個死丫頭,還真不要命,見老子跳,她也跳,我說猛男,現在警察漲工資了還是怎的,大年三十來抓賭,還不要命的跟我玩跳樓,真他娘.的不要命!”
“這麼?還是個妞?”蕭猛男笑了一下,“看來我們的小馬哥還是過不了美女這一關啊,為了美女,還是個美女警察,製服係列啊,這點小傷麼?值!”
馬小天將外套一把砸了過去,“我值你妹!快點上藥,要不哥就殘廢了!”
蕭猛男打開紅花油的蓋子,望著馬小天,“準備好了沒?我可要下手了!”
“盡管來!”馬小天一憋氣,一咬牙,袒露著胸膛,當第一滴的紅花油藥水掉在傷口的那一刹那,他明顯的全身一抖,眼睛發直,整個身子都不斷的哆嗦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