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十天,李楓白天帶著她出去遊玩,或者在酒店的健身房、棋牌室、射箭房、台球房等地兒玩樂,晚上便纏著她可勁兒的折騰,花樣也一天比一天多,每天的次數也都是兩三次才會放過她,活生生把她一個還算純情的老女人調|教成老蕩|婦。
早晨,陶曉雨再次渾身酸痛的醒來,身上到處青青紫紫,如被家暴了一樣,每天都是舊傷不去又落新傷,想到這地獄般的待遇,她怨念的瞪著立在床邊穿衣服、正朝她勾魂魅笑的男人,此時他身上已經穿好咖啡色格紋西服,再次衣冠楚楚斯文紳士,跟每晚赤|裸如禽獸變態的他真的是天差地別,她現在真想他是個性無能,而不是現在的精力旺盛,她已經深刻的知道錯了,他用每晚折磨她的方式來說明自己不是當初她認為的性無能,她很想說,她已經深刻覺悟了,覺悟他是血氣方剛又身強體健的青壯年。她拾起內衣當著他的麵穿了起來,怨念的說:“李楓,你能不能讓我休息一天,就算是機器也要休息吧。”
李楓低頭想了想,抬起頭:“唔…好吧,今晚隻要你一次。”
“……”這天殺的!!!陶曉雨憤恨的瞪著這廝,掀開被子光著身體,再次當著他的麵穿內褲,還有外套。神經大條的她,根本不知道站在他身後的男人真的想把她按倒在床上繼續天雷勾動地火的火熱事兒。
吃完早餐後,李楓說今天要帶她去爬鼓山,祈福。
聞言,陶曉雨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哭喪著臉:“大哥,拜托,我這些天就沒好好休息過,再去爬山還不得累死,我不去了,要去你自己去。”
“真的很累?”李楓問。
“當然。”陶曉雨堅定的說。
“那你今天幹嗎?”
“睡大覺。”陶曉雨說完,便又回臥室躺在床上,假模假樣的蓋上被子。
李楓在客廳裏坐了十分鍾,打了兩通電話,才進臥室,看著床上閉目睡覺的人兒說:“那行,你今天好好休息,我回公司看看。”
等了半天,床上的人兒半句話都沒回複他,他勾了下唇角,轉身走出房間。
聽見“哢噠”的關門聲,陶曉雨當即睜開烏溜溜的雙眼,下了床便開始收拾自己的行李,拎著行李慌慌張張的逃跑,順便又順走了一套梅花瓷杯,她不是故意的,她是真的喜歡這個杯子。
磨磨蹭蹭轉了幾趟公車,陶曉雨趕到家的時候,看見她老媽正在廚房忙碌,她隨手拿起一個西紅柿便啃了起來。
苗素珠看見她,驚訝了半天,問:“你怎麼突然回來了?你不是跟小李度蜜月了嗎?”
“……”陶曉雨撇了撇嘴,顯得無限的委屈,她可不會告訴她老媽,她現在是離家出走,原因是跟李楓性生活不和諧,她真不好意思說,尤其是麵前的女人是她老媽。
“快說。”苗素珠催促。
“……”陶曉雨為難,正想著理由,她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拿起來看了一眼,立馬跟看見鬼似的,慌張的掛了電話,尷尬的朝她老媽笑,沒幾秒電話又響了起來,她又掛斷,來來回回幾次,瞥見她老媽的神情變得嚴厲,她立刻關了手機,放回包裏,爾後果真安靜了許多。
“誰的電話?怎麼不接?”苗素珠問她。
“嗬…嗬嗬…沒誰,打錯了。”陶曉雨敷衍的回,她可不會告訴她老媽是死娘炮李楓打來的。
“鈴鈴鈴——”客廳裏的座機又響了。
“去看看是誰打來的。”苗素珠在做菜,不方便離開。
“哦。”陶曉雨去客廳正準備接電話,卻發現號碼很熟悉,細想之下發覺正是李楓的手機號碼,當即掛斷,電話又反反複複響了幾次,她不厭其煩的掛了幾次,最後實在煩得不行,幹脆直接拔了電話線。心想,看他還怎麼打進來。
她把自己的行李拎進臥室,便脫了衣服躺在床上醞釀睡意。
“曉雨,是誰打來的電話?是你爸嗎?”苗素珠在廚房喊著,等了很久都不見陶曉雨回答,她做好菜之後便走出去,在客廳裏沒見著陶曉雨,便走進她的臥室,見她躺在床上睡覺,房間裏還有她的行李,她問:“怎麼白天睡覺?回家還帶什麼行李?”
陶曉雨被吵煩了,不耐煩的說:“老媽,我困死了,讓我好好休息吧。”
“你說的什麼話,小李在哪,你困了不知道回他家睡嗎?”
苗素珠一直喋喋不休的說話,嘮叨的陶曉雨很想去死,她苦著臉求她老媽:“求你了,老媽,你快點出去讓我好好休息吧。”
“你…你這熊孩子。”苗素珠被陶曉雨吼得差點懵了,老半天才罵了她一句,走出房門,把她的房門帶上。
房間內的陶曉雨終於安穩的睡著。
她睡了近二十個小時,爽得她差點不想醒來,要不是她肚子很餓,估計還不會醒來,早上六點鍾,她剛洗漱好,神清氣爽,恰逢她老媽老爸晨練回來,她立即走過去,從她老媽的手裏搶過一根油條便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