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穴裏守夜的同伴這時已經注意到光頭男回來了。
他走出來卻發現隻得我們兩人,有些吃驚,忙問:“強哥,發生了什麼事了,你怎麼受傷了,其他人呢?”
強哥低下頭沒有說話,走進了洞穴,其他人都湊了上來。
光頭男還是一言不發,我在一旁隻得一五一十的事情全盤托出。
聽了這些話,那些沒有出去的同伴們紛紛表示震驚。
他們雖然不是我的同伴,但相處了這一點時間,我也能感覺到這些人都是好人,我不想看到這些人死於非命。
我有些憤怒,這一切都是朱亮和張飛義挑起來的。
我抬頭看向天空,咬咬牙,暗道:“朱亮,張飛義,老子一定要讓你們血債血償!”
剛剛經曆了這樣的劫難,大家都有些心神不寧。
在這個荒島,沒有人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
現在還能夠呼吸,能夠感受到自己的心跳,或許下一秒倒在這叢林之中,無聲無息的腐爛,消融的人就是自己。
光頭男作為首領,簡單安撫了一下眾人的情緒,然後讓他們回去休息了。
接著,他一瘸一拐走向我,拍了拍我的肩膀,略帶歉意道:“你也趕快回去休息吧。天快亮了,洞穴裏安全。”
我點點頭,和他一起布置好了障礙物,以及遮掩洞口的東西,進去休息了。
因為翼族那些原始人攪局,今晚什麼食物都沒有找到。
光頭男團隊似乎也沒有存糧,人數一下子又大減,情況忽然變得窘迫起來。
我走到林春雨旁邊,靠著石壁坐了下來,打算休息一下。
夢裏,都是那些血腥的場麵反反複複在我眼前閃過,這一晚我睡得一點都不踏實。
醒來,天已經大亮了。
林春雨似乎醒的比我早一些,他坐在我的身邊一言不發,從昨天起,他就一直這個樣子。
我看向他,問道:“你的傷好些了嗎?”
他點點頭,應道:“好多了,我們該出去找食物了!”
林春雨這話,我才明白過來,他原來昨晚就做好了白天去尋找食物的打算。
我站起身,伸了一個懶腰,借著洞口的光,我判斷現在時間應該不早了,於是打算和林春雨出去找食物。
現在光頭男受了傷,雖然看起來傷不重,隻是皮外傷,但他的團隊人數大減,我總覺得該做點什麼。
見我和林春雨似乎有出去的意圖,光頭男趕快過來,小聲問道:“你們這是要去哪裏?透氣的話千萬不要走遠!”
“不是,我們打算出去尋找物資。”我沒有隱瞞光頭男的意思。
聽到這句話,光頭男一下子變了臉色。
他的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連聲道:“絕對不可以,你們不知道這裏的白天有多危險,安心待著,東西還夠吃。”
我和林春雨互相看了一眼,露出疑惑的眼神。
“強哥,你不用太擔心,我們去去就回。”
“那也不行,反正白天不能出去。”光頭男這話沒有半點玩笑的意思,他的神情嚴肅到讓我和林春雨不知道該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