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喜,扶著王斌強走進了他們的營地的一個木屋之中。
雖說這家夥似乎放下了芥蒂,但是經過我的觀察,還是發現,刀疤臉在我們木屋附近留下了兩個明哨,還有一些暗哨,用以監視我們。
顯然他還是沒有放下戒心,我們也同樣沒有放鬆警惕,以防這群幸存者對我們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刀疤男便帶著幾個手下帶我們走進了小木屋,便說道:“我叫柳旭東,這裏就是我們的營地。”
柳旭東拉了個凳子坐了下來,說:“你們坐吧,我看你們好像有同伴受傷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打量剛才我給他的步槍,
我們幾人也是一一自我介紹了一番。
見我們態度誠懇,柳旭東點了點頭,繼續問道:“吳桐兄弟,你能具體說說為什麼和葛城歡鬧翻了嗎?”
他這話,似乎是在試探。
聽語氣,我知道這家夥對葛城歡應該很了解,於是一五一十將來龍去脈敘說了一遍。
“媽的,葛城歡那狗日的整天不消停,一天到晚就想著攻打監獄。”柳旭東沒開口,他後麵的一名瘦高個男子卻是罵道。
“兄弟,你這話什麼意思?”我疑惑道。
“說來話長,之前我們和葛城歡是一個團隊的,後來不歡而散。”柳旭東歎了口氣說道。
我聽了柳旭東的話,微微一愣。
“這麼說,柳老大你們應該很清楚葛城歡的底細吧?”我試探著問道。
柳旭東此刻已經釋疑,於是淡淡點點頭,回答道:“葛城歡以前是我們團隊的一員,他曾經被抓關進了白衣人的監獄營地,後來這家夥也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竟然帶著幾個成員逃了出來,而且他們還帶著一批武器回來。”
我苦笑一聲,聽起來怕不是狗屎運這麼簡單。
柳旭東接著說:“這家夥自從有了武器,再加上一些人的挑撥攛掇,漸漸不把我放在眼裏,整日向我挑釁示威,還叫囂著要攻打白衣人。”
頓了頓,柳旭東皺著眉頭說道:“我一直覺得這家夥有問題,正常人誰整天想著去攻打白衣人營地,葛城歡就算有了武器也不至於這樣膨脹。”
“後來我就帶著幾個兄弟和他分開了,來到這兒建立了一個新的幸存者營地,而他也占了我之前的營地。”
我聽著柳旭東的解釋,再回想一下葛城歡的所作所為,越發覺得奇怪,畢竟能從白衣人營地內逃跑,這本就是一件很可疑的事情,再加上一大堆來源不明的武器,很難讓人不產生懷疑。
雖然我意識到了葛城歡有鬼,但並沒有確鑿證據,加上對柳旭東一行人不熟悉,我也沒有開口明說。
這時,外麵忽然走進來一個女人,手裏還拿著一些野果子。
“吳桐兄弟,咱們幸存者營地條件有限,將就一下。”柳旭東笑著說道。
我有些受寵若驚,連忙擺了擺手說道:“柳老大,多謝了!”
剛才一番奔逃,我們早就有些饑渴,看到這野果子,我們一點也沒客氣,幾個人分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