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再這裏鬼嚎了,趕緊去班裏吧,還嫌不夠丟人嗎?”秦風無奈道。
“嘿嘿,失態失態!”王元抓了抓頭不好意思道,即使他的臉皮再厚,也經不住上學的同學們的圍觀。說完就摟著秦風快步的朝班級裏麵走去。
因為學校太大,所以停自行車的車庫裏離秦風所在的高三教學樓還有不近的一段距離。
“瘋子,你看,我們班門口好像圍了許多人啊,怎麼回事?”遠遠地王元便看見自己班級的門口有很多人,但是由於距離太遠,所以看不清楚,於是出言提醒秦風道。
秦風聞言抬起了頭,他也沒有看的很清楚,看到那裏那麼多人,知道一定發生了什麼轟動性的大事,但是無奈距離太遠,所以心裏想,如果現在有一架望遠鏡就好了啊。
想到這裏,秦風忽然感到被隱藏在手上的幻戒忽然發出了一陣溫熱,仿佛一股電流順著戒指迅速的來到了自己的眼睛裏,然後秦風驚奇的發現遠處的景物正在迅速朝自己眼前拉近,而遠處自己班級門口的景象也仿佛就在自己的眼前一樣,就連圍觀的同學的毛孔秦風也能看的清清楚楚。
秦風心裏大驚,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幻覺?轉而秦風想到昨晚以及今天早上發生的一係列不可思議的事情,在抬起自己的左手,看了一看隱藏在自己中指上的幻戒,心裏便明白了,這大概就是幻戒裏那個老頭所說的改造吧。想到這裏,秦風便沒有原先那麼的震驚了,但是心裏還是感覺到有點不可思議,畢竟這已超出了秦風對這個世界的認識範疇了。
“又是司徒軒那個小白臉在作怪。”秦風看見自己班上的一位男同學帶著自己的一幫狗腿正圍著洛雪和李萍萍,司徒軒手裏拿著一束玫瑰,正對著洛雪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而此時的洛雪一臉的無奈,而洛雪旁邊的李萍萍正在一臉幸災樂禍的笑著。
“這麼遠你都能看見,真的假的?”王元隻看見前方有人圍著,但是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隻是因為距離太遠,他很奇怪為什麼秦風知道是司徒軒在那裏。於四海一的問道。
“哦,我隻是看見了個大概,而且我們班除了他,又有誰會那麼無聊,你說是吧?”秦風見自己一大意就說漏了嘴,所以趕忙解釋道。自己擁有幻戒這件事太奇怪了,所以他不想讓王元知道。不是他不相信王元,隻是一旦他不小心說漏了嘴,拿自己麻就大了,畢竟“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秦風還是懂的。
“說的也是,那我們去看看吧,看這小子又在耍什麼花樣,不就是家裏有錢嗎,一天到晚拽得不得了。草!”王元說著就往地上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然後拉著秦風湊熱鬧去了。
秦風對司徒軒有所了解,知道他是上海人,而且父母都是大集團的老板,在曲陽司徒家也有分公司,而且司徒軒就是曲陽分公司的負責人,用司徒軒的話說,家裏很有錢,來這裏打理分公司並且上學,純粹是來刷副本混經驗的,而且人家有的是錢,就算分公司經營不善倒閉了也無所謂。司徒軒不僅年少而且多金,最重要的是有小白臉的潛質,這對現在處於青春期的女孩來說無疑是很有殺傷力的,所以司徒軒也在不知不覺中得到了一個校草的稱號。
其實秦風還從李萍萍那裏無意間知道司徒軒和洛雪很早就認識,而司徒軒來曲陽上學,而且和洛雪同班,最主要的目的還是追洛雪,畢竟洛雪背後的實力不容小覷,更何況他們的父親還是生意合作夥伴,所以這便為司徒軒追求洛雪創造了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