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離笑權就像是仇人一樣的站在於落情的麵前,而不是充滿愛的粘在的身邊,還要眼睜睜的看著別的男人,在於落情的麵前,表現一切的好。
離笑權的心好疼,但是他不能說,因為這一切都是報應啊。
阮非桐終於進去了,留下於落情和離笑權兩個人在這個空蕩蕩的走到裏麵。
於落情覺得有些羞怯,不知道,自己怎麼有勇氣,做出了這個選擇,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腦子裏麵就可以出現了一係列的報複的行為,更加沒有想到,離笑權明明知道,這一切都是衝著他去的,可是他還是會奉陪到底。
為什麼,當於落情覺得一切都是不好的,就隻是需要一個人或者是一個合適的理由去勸阻事情不要發生的時候,可是大家都沒有阻攔,於是事情就這麼發生了。
可是離笑權還是不甘心的,覺得,於落情不應該是變化的那麼快的人,當然,感情真的是一個很強大的力量可以徹徹底底的改變一個人,隻需要一瞬間的時間。
“於落情,你這樣做值得麼?”離笑權還是會忍不住的問,其實,於落情到底要怎樣,無所謂,隻是離笑權的心真的過不去,因為在離笑權的心裏麵,於落情真的不是那樣的人啊。
“我怎麼做?你怎麼知道我要怎麼做!搞笑啊!”於落情覺得離笑權說話就是一個笑話,現在,離笑權有什麼資格說於落情的什麼呢?
其實,於落情就是害怕離笑權質疑自己而已,所以才會那麼敏感的回應著。
“好,我不說你,但是,我總能夠表達我自己的想法吧。你何必這樣做呢?你這樣,是可以讓我覺得很受傷,但是,就這樣,你將牛牛交到了阮非桐的手中,你是多麼辛苦啊,這麼多年,逃避他,但是現在你就是這麼輕易的將牛牛和阮非桐融入了一起,他們是親人,他們一旦在一起碰麵了,還可以分開麼?”離笑權說的那麼的直接,那麼的清晰,雖然事情一定發生了,已經沒有辦法改變了,但是,離笑權還是覺得這個時候的於落情很傻,一定要說出來,才可以保證於落情以後不要因為仇恨而衝動了,做出這樣讓自己受傷後悔的事情。
於落情想從板凳上麵坐起來,但是身體一點力氣也沒有,艱難的撐著板凳,然後支起了身子,“你以為你有資格這麼說麼?我的孩子,在你的身邊,你有把他當做是自己的孩子麼?就是你覺得自己不是親生的爸爸,所以,你就可以對我的孩子,那麼的凶殘,是不是?”
其實,這就是埂在心中的話,於落情真的覺得離笑權不是那樣的一個人,所以,才會無所顧忌的,將牛牛當做是離笑權的孩子那樣,沒有一點的忌諱。
可是,現在呢?
自己相信離笑權的結果,就是孩子都要死掉了,所以,相信是什麼?就是一種滅亡,相信一次,牛牛的命都會沒有了,於落情的心真的很寒啊,怎麼會看錯人呢?
“是,我是沒有資格,可是我還是想要你能夠清醒一點的,你知道麼。你這樣做是因為你的心被蒙蔽了,你知道阮非桐是什麼樣的人麼?你為什麼,寧願不要我的幫助,去求他?你難道沒有受夠麼?”離笑權不明白,平時冰雪聰明的於落情,怎麼可以一下子這麼傻呢?
“嗬嗬,你真的知道你沒有資格麼?那你還說什麼?你還好意思說阮非桐?你自己又做的怎麼樣呢?”於落情真的是一秒鍾都沒有停下來。連續的發問,就像是炮彈一樣,讓離笑權沒有回答的餘地。
“對不起,是我不好,是我的錯,我沒有資格說你,但是,我真的不想看到你這個樣子,我也不想看到牛牛那樣的,對不起!”離笑權低下了頭,對啊,這是離笑權唯一的軟肋了,離笑權從來就是聽其後背做事的人,可是,現在的離笑權,還有什麼臉麵去說別人呢?
“對不起,你真的覺得有用呢?你對著我的牛牛,說一萬的對不起,他就可以醒過來的話,我就原諒你啊!”於落情的嘴唇高高的翹起來,想象著那樣的一幕,是多麼的可笑,成人呢了,怎麼可以相信那麼可笑的事情?
離笑權的對不起,掛在嘴邊了,可是還是收了回去,離笑權真的沒有辦法說話了,更加的無地自容了。
於落情也陷入了沉默了,雖然不知道自己這樣做的結果到底是什麼,但是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於落情什麼都不想隱瞞了,其實阮非桐和離笑權,有什麼區別呢?都不是半斤八兩嗎?
但是,於落情越是痛苦的話,就想要將這些人全部都牽扯進來,大家都難受就好了,難道不是麼?
沉默了很久,醫院裏麵的鍾聲響起,於落情甚至已經忘記了世間,還是這個時鍾不斷的提示著於落情,現在是什麼時間,是什麼日子了,經過了多長時間了,可是牛牛還是沒有醒過來。
於落情什麼都不關心了,隻要是牛牛能夠醒過來,這些人都不得好死的。
於落情想了想,終於還是突出了一句話,“離笑權,要是牛牛醒不過來,你就是該死你知道麼?”
聽到於落情這樣說,看著堅定的眼神,那麼的漆黑,沒有一點的光芒,知道於落情真的是下定了決心,知道於落情肯定是恨自己恨到骨頭裏麵去了,離笑權突然知道,自己這次真的是一點玩就的餘地都沒有了。
在最愛的人心裏麵,被打入了冷宮,是一種什麼滋味,隻有現在的離笑權才能夠真正的知道。但是,那又怎樣呢?
是的。離笑權知道自己該死,如果牛牛真的沒有辦法活過來,離笑權就去死吧,陪著孩子,一起上天堂也好,下地獄也哈珀,離笑權覺的這個世界,是那麼的無奈,原本是依靠著仇恨堅持到現在的,可是,現在仇恨也仇恨不起來了,心髒的跳動都不知道是什麼感覺了。
阮非桐在這樣小小的無菌病房裏麵,穿著趕緊的無菌衣,第一次,和自己心愛的孩子,如此近距離的靠近著。
這是自己和於落情的愛情的結晶啊。
為什麼,上天要如此的捉弄人呢?
為什麼,這麼幾年了,孩子已經這麼大了,能夠懂誰是誰,誰愛誰,的時候,才讓自己真的見到牛牛呢?
這麼多年,牛牛一定問了很多遍於落情,到底誰是自己的爸爸,自己的爸爸去到哪裏了,為什麼沒有和其他小朋友的爸爸一樣,每天下班都和自己呆在一起,陪著自己玩呢?
阮非桐覺得自己好失敗,自己的孩子都長到這麼大了,可是自己才是第一次見麵呢。
如果不是因為於落情和離笑權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雖然阮非桐根本還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那麼,現在自己還是沒有機會見一見孩子吧。
自己是不是該感謝一下離笑權,竟然給自己創造了這麼好的機會,可以見到自己的孩子,可以讓阮非桐確定,這世界上,真的有自己的血脈傳承的小生命,並且,這個神奇的小生命的媽媽不是別人,就是於落情,是自己想念了這麼多年的於落情啊。
阮非桐盡量的靠近孩子,牛牛和自己長的好相似,臉型,還有那顆痣,簡直就是自己的複製品,阮非桐真的好想將牛牛帶回去給媽媽看看,是不是和自己小時候一樣呢。
要是,爸爸媽媽知道,牛牛的存在,一定會開心的多活很多年。
可是,阮非桐好不容易和孩子相見了,孩子卻這樣無聲無息的躺在這裏,如果不是監督的儀器上麵,還顯示著各種數據的話,根本就沒有人知道,這個孩子是活著的,還是已經死去了。
阮非桐突然覺得自己做錯了,要不是自己的過錯,為什麼會是現在的這個樣子呢?
牛牛一定活蹦亂跳的,知道爸爸,還有媽媽,還有爺爺和奶奶,牛牛應該還是阮家的最偉大的孩子的,得到萬千的寵愛的,可是現在就躺在這裏,生命的表現是那麼的脆弱。
都是阮非桐不好,沒喲將牛牛保護好。
可是。阮非桐還是很自信的,能夠將牛牛重新救活的。
阮非桐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從病房裏麵走出來,看到離笑權就站在於落情的身邊,想要說著什麼,但是卻說不出來,表情似乎是在瞬間就凝固了。
阮非桐想也沒想,走到離笑權的身邊,“好了,這裏沒有你的事情了,所以你可以離開了,這裏隻要有我,就可以了,你知道麼?”
沒有想到,阮非桐這個男人如此的狡猾,竟然他一來,就要將自己和於落情分開,離笑權不願意,就是要和於落情呆在一起,才能偶保護於落情啊。
“不,我不走,這裏我一定要帶著,都是我不好,我要看著牛牛好起來,不然我不會放心的。”離笑權是發自內心的說,離笑權就是這樣的人,如果是和自己有關係的事情,自己一定會留下來,直到事情全部解決掉,否則的話,是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連睡覺都成了問題的。
“我讓你走,你就走,你還不回去看看你的公司,一定要讓我親口告訴你,事情是有多麼的嚴重,你才願意走麼?”阮非桐沒有什麼好臉色給於落情看,要不是顧忌著於落情的感受,那個公司早就被打的稀爛了,但是這個傻瓜,竟然還是讓這麼慘烈的事情發生了,阮非桐怎麼可以善罷甘休呢。
“你什麼意思?”離笑權簡直不敢相信,這個男人,竟然動作可以這麼快,就在剛才,還沒有什麼特征的,可是不知道,阮非桐是怎麼就這麼信誓旦旦的說,自己的公司怎麼了。
“說你傻你還真的這麼傻啊,你快回去看看你的公司吧,這裏不是擔心就會好的,你把你自己的事情弄好了,再來賠償,如何?”阮非桐推了推離笑權的肩膀,這樣的一個傻瓜竟然就要跟自己挑戰,簡直是件搞笑的事情,要是沒有實力,怎麼可以跟自己鬥呢?